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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會在抓到珠兒之後，才會有定論……”

白少卿的聲音不高，但是語氣冷得讓雅蓉從心裡一顫。

“你的意思是到現在，我在你的心裡還是嫌疑物件？”雅蓉聲音含著幽怨，水眸盪漾了一層水霧，那模樣楚楚動人，讓人忍不住疼惜。

白少卿淡淡一笑：“我看重事實，我不想平白冤枉一個人，但是也不想放過一個妄圖傷害鳳歌的人，誰都不行……”

“如果，我說說如果，姐姐醒不來，你難道會為她獨守一輩子麼？”雅蓉似笑非笑，看著白少卿問道。

“她不可能醒不來，”白少卿俊臉含笑，但是那笑容似乎結了霜一般，沒有一點點暖意，“我和鳳歌一起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彼此的感情都是在不斷的相處中漸漸產生出來的，不是一般的男女一見鍾情可以比，我們經歷過生死考驗的感情可以面對任何的考驗，因為它堅不可摧！雅蓉公主……”

“我說的是如果，如果姐姐不在了，你願不願意為她獨守一輩子？”雅蓉不去品味白少卿的話，而是很執著地繼續自己的問題。

白少卿定定地看著雅蓉，再次淡淡一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輩子，她的地位，誰也無法取代。”

雅蓉低頭拿起茶杯心不在焉地輕啜了幾口，又自顧自拿起茶杯給自己倒滿，然後又對白少卿勸道：“相國，一杯清茶也不敢喝麼？我們即使做不成夫妻，做不成朋友，但是不至於成為陌路人吧？”

白少卿沒有動，只輕聲道：“公主自便吧……”

“……呵呵……”雅蓉笑的花枝亂顫，好半天才停下來，但是眼裡掛上了一層水霧，她看著白少卿，似乎有些哭笑不得，“你既然這樣懷疑我，為什麼不把我抓起來，相國？”

最後這句稱呼，帶著明顯的嘲諷。

“你是皇族，一切等鳳歌醒過來定奪，雅蓉公主，你若是聰明的，就好好反省吧，鳳歌她對你不錯，你捫心自問，我們第一次見到你，也是在鳳歌的允許之下，在下才決定救你，若不是她的示意，我可能也不會那麼做；回支就的路上，她落入懸崖，是因為在你前面探路；回來你被軟｜禁，沒有出頭之日，是她放棄了和我們一起回扶風的打算，留了下來與赫連容針鋒相對的進行鬥爭，既救你與水火之中，又為你們的父母復仇，換來了支就的新天地！”

白少卿說到激動之處，聲音不覺也提高了一些。

“那你的意思是我要一輩子感恩戴德，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雅蓉看白少卿這樣光明正大的維護戚鳳歌，心裡的醋意不覺放大了不少，對方這樣，不是對自己的刺激麼！

“我沒有這樣說，鳳歌也不會指望你多麼的感謝她，我只想說，人要懂得感恩，若不懂得感恩，那成了什麼？倘若再恩將仇報，那便是天理不容……”

白少卿從來很少在異性面前說這樣不客氣的話，但是今天面對雅蓉，自己已經不能控制了。

她的偏執已經不是用語言可以改變的了，她的貼身侍女這樣重傷了鳳歌，她的臉上沒有露出一點點內疚的表情，只是在語言上輕描淡寫地說了幾句，鳳歌她是國主啊，要是真正追究起來，雅蓉最起碼也應該會被當做是同夥！

“你倒是忘了我當初是被當做儲君迎回來的，赫連容軟｜禁我，難道他會囚禁我一輩子麼？即使做個傀儡，我也有登上支就至尊的那一天！”雅蓉聲音帶著哽咽，眼眸閃著幽恨的光芒，手指緊緊攥著錦帕，掩飾著自己的激動，“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相國應該知道！”

白少卿一頓，修眉一挑：“你要說因為我麼？”

“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雅蓉的聲音又激動了起來，“我們姐妹之間要是有什麼不平靜的，也是因為你！我們都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