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想得罪這兩個人,而且也拿不準這兩個人的行動,是不是收到了付海天的授意。

而付海天沒想到,其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大部分人其實都已經被鞏管家父子倆給收買。

總之,於雲超在事情過後一段時間,發現聞家開始調查鞏翔宇時,便有些緊張,坐立難安了。

他冒著極大地險,才來到付海天的面前,跟付海天說了這件事情。

這件事付海天不知道還好,如果確實是付海天的主意,那麼他就成了亂嚼舌根了。

不過於雲超還是覺得,付海天應該還沒自大到覺得可以跟聞家對抗。

於雲超認為自己有責任來提醒一下。

而他果然押對了,付海天並不知道這件事,被鞏管家父子倆給瞞的死死地。

付海天短暫的僵硬過後,便恢復了過來,不動聲色的打發了鞏管家。

鞏管家離開後,過了很久,付海天仍心有餘悸。

他心跳的過亂,好不容易平復了之後,便開始做最壞的打算。

畢竟,他也是一幫之主,還不至於像一般人那樣遇到這種事就慌了手腳,完全不知所措。

鞏管家要是沒有異心最好,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需要做點什麼。

從現在起,他需要檢視一下鞏管家和鞏翔宇手上的權力了,看看幫。派裡到底有多少權力是落在這父子倆手上,才好衡量他們的危險性。

同時,也要為最壞的打算準備退路。

付海天這麼想著,便拿起桌上的電話。

剛剛講話筒拿起來,他突然頓了一下,又把話筒放了回去。

他在書房中四處檢查了一下,才走到保險箱前,慢慢的轉動密碼鎖。

隨著最後一圈的完成,鎖頭髮出細微的“咔噠”聲,付海天將保險箱開啟。

裡面很簡單,沒有現金,也沒有任何的珠寶,只有一份牛皮紙的檔案,檔案上放著一部手機。

手機的樣式十分古老,是四五年前的產物,厚重且大,不過作為N字頭的在過去風頭十分強勁,一度是人們十分愛用的手機品牌,正如它所引以為豪的一項特質,十分結實好用。

付海天將手機拿出來,順勢關上保險箱,隨著開機螢幕變亮,響起熟悉的開機音樂。

他拿著手機重新坐回椅子上,拉開桌下第二層的抽屜,手伸進抽屜裡在上面摸索著,開啟干擾器的開關。

一切準備妥當,他這才撥通了於雲超的電話。

“雲超,有件事需要你負責,這件事只有你知道,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付海天說道,“我說的是任何人,懂嗎?除了你我之外,不能有第三個人知道!”

……

……

鞏管家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後面,拿著小半杯威士忌。

裡面的冰塊隨著他手腕的晃動而碰撞著杯壁,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爸,怎麼回事!”鞏翔宇急匆匆的闖進來,臉色除了陰沉外還有焦急不解,“你電話裡說付海天把我們的權力回收了,是怎麼回事?”

“先坐下!”鞏管家以下巴努了努對面的椅子。

鞏翔宇坐下後,焦急的傾身,等待他的解釋。

“那老頭子知道我們調查方佳然的事情,怕惹怒了聞家,讓我們倆無限期的放假,變相的回收權力。”鞏管家冷聲說。

鞏翔宇立即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他不會是開始懷疑我們了吧?”

“難說。”鞏管家也皺起眉,“我看他的樣子,好像也開始懷疑了。因為這事兒驚動了他,實在是有點兒得不償失。”

“我們一直瞞得好好的,而且現在大部分的人都是我們的,付海天一直不知道,都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