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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逸輕易不會饒過算計他的人,但這一次,的確算得上是對落雪網開一面了,原因正如他說的,在母后和妹妹最困難的時候,落雪不離不棄的跟隨相伴,他不能無動於衷,更不能因為一次過錯就將她置於死地。

落雪被繩子捆住時,還以為自己在劫難逃了,但是聽到南宮逸肯放過自己,心中頓時又升起了希望。

依她對秦王的瞭解,秦王從來都不會輕易放過算計他的人,這一次竟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她,甚至連一點兒懲罰都沒有,難道就因為她在皇后和朝陽危難的時候她不離不棄嗎?或許,他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點兒的上心了吧……

南宮逸的主帥帳中,賀蘭娜在男人的撞擊下醒來了,她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眼便看到了埋在她身上的男人,正垂著頭賣力的動著,一頭烏黑的墨髮擋住了他的面孔,讓他多了幾分神秘的色彩。

“逸——”

她呢喃著,露出了一個繾綣的笑意,伸手撩開了擋在男人面前的墨髮。

那男人正在辛勤的勞作,見女人忽然醒來了,便抬起頭,咧開嘴角笑了起來,披散的墨髮間,是一副完全陌生的面孔。

賀蘭娜驚呆了,任由男人撞擊著,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抓著自己的頭髮,瞪著眼,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

“啊——”

一聲震耳欲聾的叫聲,貫穿了整個營地的上空,把落在帳子上的鸚鵡都驚飛了。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秦王呢?”她哭喊著,一面推搡捶打著男人的身體,一面憤怒的嘶喊著。

拓跋奎的臉黑了,對男子至上的蒙奴男人來說,最大的恥辱莫過於在跟女人上床的時候,那女人叫出了別的男人的名字,特捏是著女人竟敢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還嫌棄他。

他紅著眼,狠狠的掐住了賀蘭娜的脖子,一抬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個耳光,扇得她的頭偏向了一邊,嘴角也流出了血來。

“女人,你給本汗記住了,既然躺在本汗的身下,就不許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懂嗎?”

賀蘭娜一向跋扈,又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哪會兒受他的威脅,當即尖叫著撒起潑來,她一伸手,尖利的指甲‘唰’的撓向拓跋奎的臉頰。

拓跋奎沒想到她會這麼潑辣,正惡狠狠的教訓她,猝不及防的被她這麼一抓,一個躲閃不及,竟被她給抓了一把,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可惡!”

他一抹臉,在掌心中看到了殷殷的血跡,臉上被抓傷的地方後知後覺的疼起來,看來撓得不輕。

“女人,你竟敢撓我?”

拓跋奎勃然大怒,在蒙奴,女人的地位低下,是和牛羊一樣可以隨意送人和貨賣的東西,她們是絕不敢反抗男人的。

而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人了,卻竟敢反抗他,不但如此,還撓傷了他,這讓拓跋奎簡直都要氣瘋了,他跳下了床榻,抓著賀蘭娜的頭髮將她從榻上拖了下來,用自己的腰帶狠狠地抽了她一頓。

剛開始時,賀蘭娜還倔犟的跟男人叫罵撕打,可她哪裡是男人的對手,男人越打越狠,她再也堅持不住了,那雪白的身子已經皮開肉綻,沒一處好地方了,劇烈的疼痛讓她不得不跪地求饒,給拓跋奎磕了好幾個響頭,男人才放過了她!

這一刻,賀蘭娜死的心都有了,昨晚明明是和南宮逸在一起了,兩個人如火如荼的恩愛了一夜,可是,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了他,而且醒來時,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他給玷汙了,還被他像打畜生似的狠狠的打了她一頓,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由於怕被打擾了好事,昨晚來此的時候,賀蘭娜的兩個貼身侍衛被她留在了帳子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