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法儀,良木莫名其妙的看著子康離去,子康先前的言下之意似乎是希望他與法儀畫清界線,但這會的作為卻硬是要將兩人湊在一起。

或許有機會,他得要好好的問問子康,看子康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低下頭,看著法儀,只希望她明早醒來,發現她置身的環境時,不要變得太過歇斯底里才好。

“你該知道,我也算是被迫的。”他看著醉倒在他懷中的她說道。

良木將法儀安置在客房裡,看著她的衣服,考慮了一會兒,他決定還是讓它留在原位。

他可不想為了讓她比較舒服而將她的衣服脫掉,要是隔天她硬是說他對她不規矩,那他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良木坐在床沿低頭看著她,原本他不會對她多看一眼,但卻因為被困在電梯的意外,使他不由自主的注意她,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一思及遠在日本的家人,他的臉色微黯,修長的手掌輕滑過她的臉頰,他對女人一向敬而遠之,不是他不喜歡女人,而是女人代表著複雜的另一個體,他不認為自己有足夠的心思去理會。

像是慵懶的貓似的,法儀嚶嚀了一聲,摩挲著他的手。

見狀,他不禁露出一個淺笑,放柔了自己的目光,側著頭望著她。

他輕輕抽回自己的手,不想打擾她的睡眠,但她的手卻彷彿有自我意識似的,緊抓著他的手不放。

這使他為難了,硬是抽回來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別的男人或許會乘機佔點便宜,但他可不會,畢竟他是個紳士。而他更以此自豪,縱使他曾被那群好友因此恥笑了好幾次。

“好好睡吧!”良木等了一會兒,確定她睡得更熟之後,緩緩的抽回自己的手。

他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一吻,但他畢竟沒有自己所想像的如此有自制力,此時他才發現要做個柳下惠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良木順著她的臉頰吻上她的唇,睡夢之中,法儀呻吟了聲,微微張開嘴,他也老實不客氣的吻住她,舌尖與她的交纏。

在忘情中,他看到她的眼睛睜開,心一驚,他連 忙離開她的唇。

“我可以解釋——”這當真是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他們對彼此根本稱不上了解,可是他並不是登徒子,正當他思索著一個合理的解釋時,她竟然再次沉沉睡去。

他愣愣的望著她,才發現方才的她根本無意識,害他嚇出一身冷汗,他鬆了一口氣,再次輕觸了她的臉頰後,轉身離開。

法儀眼睛還未張開,呻吟聲就先逸出她的口中,她現在頭痛欲裂,口乾舌燥。

她閉著眼睛爬起來,走向浴室,卻撞上了衣櫃,發出砰然巨響,也把她給撞清醒了,她撫著頭,蹲了下來,這一撞撞得不輕,痛得她幾乎掉下了眼淚,她家的衣櫃什麼時候移了位置,她怎麼不知道。

她的房門突然被用力地打了開來。

“發生什麼事?”只見良木手拿鍋鏟匆匆忙忙的衝了進來,方才的巨響令他嚇了一跳。

“良木?”法儀眯起眼睛,懷疑自己看錯了,她雙眼眨了又眨,沒錯!真的是他。不過一向衣著光鮮的他,此刻穿著圍裙,手拿鍋鏟,跟他以往高高在上的形象截然不同,“你怎麼會在我家?”

“我在你家?”良木愣住了,他指了指四周,“原來你家的擺飾跟我家的一模一樣啊,那還真巧。”

目光緩緩的打量過四周後,她立刻跳了起來,“這裡是哪裡?”

“我家。”良木一笑,慶幸她終於搞清楚了狀況。

“我怎麼會在這裡,”她小心翼翼的望著他,自己的衣服除了有些縐以外,還算整齊的留在她身上,看來他並沒有對她不規矩。

“你醉了,而我不知道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