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好無賴,雅予氣得直拍打那硬硬的手臂,努力在他的包圍中轉過身,正是要罵一眼瞧見又瞪了眼睛,“你怎的又什麼都沒穿?!”

“誰說的?穿褲子了,你摸。”賽罕拽了她的手就往下去。

“哎呀!”雅予用力甩。

賽罕趕緊摟了,“好了好了,不鬧了啊,今兒一天沒得著空閒一刻,這會兒還不給親近親近?”

“我困了!”

“好好好,睡覺。”

每次瞅見那一身傷,她就心軟,此刻沾了水,那血痂又似新鮮了一般,紅紅的,看得她那一股子氣瞬間就沒了,只哼了一聲丟給他,雖是依舊轉過身對了牆,可他扯開被子鑽進來,她便也認了。

終是與那軟軟糯糯的人兒貼了身,他蜷了腿將她窩在懷裡,處處貼合。隔著薄薄的小衣兒揉弄著胸前兩朵,飽飽滿滿在手中,軟軟的,嬌嬌的,可任是他這麼大的手依然好似包裹不住,使勁抓捏,越捏越不老實,越捏越不足夠,想著那雪白跳跳的小兔子心就似開了鍋,更有那小紅豆只揉了幾下就硬硬地挺立著直搓得他掌心發熱,不由自主就越貼越緊,喉中發乾,“魚兒……魚兒?”

“……嗯,”這一聲她應得好黏、好膩,竟似哼了一聲,自己聽著都羞!心裡燥,怨道,都是那酒,這會兒酒勁上來了,身子……身子有些熱,頭都發暈,明兒,明兒說什麼也不喝了。

“這一年人只管瘦,這兒怎的倒是長開了,大了這許多?”

“……不知道,也不知是怎的,小衣兒都換了好幾回。”

一句話把他身子裡的火騰地一下點燃,立刻含了那紅嘟嘟發熱的小耳垂兒,艱難地嚥了一口,“……是麼?往後得更大。”

“不會,哪能總長。”

“怎的不會?”說著,他手下的力道越發沒把握,“天天摸,就會越來越……呃,魚兒……”

他語聲斷,她也顧不得聽,只覺得那酒燒得她渾身熱,頭越發暈,可聽著耳邊溼溼濡濡的氣息,感覺到那下頭頂著她遮掩不住的張揚,雅予知道他這又是要行那事了,心裡惱,這混賬東西,都告訴他喝了那酒她要難受,他竟還是要折騰她。哼,還當他是個重情重義的男子漢,實則從來就不是個好的!自那一層窗戶紙捅破,就是個混賬臭男人,就,就是個大色鬼!許是,許是從來戀的就是她的身子,就是他那不知羞的欲//望!這野獸哪裡當真知道情為何物?

雅予越想越惱,用力掰他的手,“放開,我要睡了!”

“魚兒聽話,啊?”渾身滾燙,他口氣說不得的軟,大手扳了她就往身下摁。

他力氣大,只這一個動作就弄疼了她,雅予委屈得淚花轉,死死攔了那去扯她領口的手,“你怎的總想做這種事?你,你……”

“是你太香了,魚兒,我忍不得……”

幽藍的眸子裡迷迷朦朦似蒙了一層水汽,啞著語聲求在她眼前好是柔軟,讓她的心不覺就一顫,這男人硬的時候狼獸一般,軟的時候又這麼折得志氣全無,如何讓人拒得了?他眼睛又近,她便沒了主意,手猶豫著已是要松,忽地想起曾經阿木爾說多少女人心甘情願陪他,立刻就迫著自己清醒,“你,你原先是不是跟旁人也都這麼說?”

“嗯??”賽罕一愣,滾燙的身子燒得他難耐,根本就沒聽明白。

“原先那些女人,你是不是也是這麼哄人家?而後幾天、幾個月,膩了就都丟開?”

看那小臉繃得緊,聲兒也發顫,賽罕才知道這是果然賭了氣了,不敢再放肆趕緊住了手把人哄在懷裡,“這是怎的了?好好兒的提她們做什麼?”

他一軟,雅予更逞了性子地委屈,“怎的提不得?都是你的女人!”

“那都是打仗得來的,我要不要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