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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識人臉色的賈旺寶偷偷睨著美滿,用嘴型無聲地擠出“凌嘉康”三個字。

就像是咒語般,會意後的賈天夏立刻聽話地踩下油門,比起搞明白事情原委,當務之急是帶她離開。並且他堅持認為這不是認輸服軟地逃,只是審時度勢。正確的策略就應該像他現在這樣,等到確認遠離敵人觸手可及的範圍後,再扮演貼心好男人,“被誰欺負了?”

“他讓我滾回你身邊,滾他個球。他以為他是誰啊,到底有什麼權利左右我的思想,讓我滾就要滾?”快要憋死的美滿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傾聽者,一股腦地把所有怨氣全都倒出來。

“嗯,他是誰?”裝傻是一定要的。

“凌嘉康!”

“那你要不要滾回來呢?”很難得,賈天夏覺得他那位情敵偶爾也有講話中聽的時候,雖然那個“滾”字用得太生硬了些。

“都說了他以為他是誰啊,陪了我一年就很拽是不是,那一年也不是隻有他在付出啊?搞得好像為我清心寡慾一樣,他也有三頭兩天地換女人啊,每次換都還非得帶到我面前show一下,還要問我意見,我又不是他媽!”

“皮條客嘛,女人多很正常。”之前不就是隔三差五地堅持想要給他拉皮條嗎?每次都打著想推銷自家藝人上節目的名號,結果每次他赴約都會“巧合”地被八卦記者拍到,然後每期和他有關的八卦雜誌又會很“巧合”地讓美滿看到。

他也很早就想吼一句了——滾他個球,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凌嘉康不去做皮條客實在可惜!

“那我又不是天生犯賤,被你一個人折磨就夠了,有什麼道理再換個人繼續被折磨。天下男人都死絕了哇?我有什麼理由要為他保持一顆炙熱的心,等到他發現我的好為止。那憑什麼他對我有感覺了,我就一定要立刻給他回應?莫名其妙,我也是有血有肉,有自己的意願啊。”

——被你一個人折磨就夠了。

嘖嘖,這話聽著還挺讓人舒心的。以至於,他可以選擇性地忽略掉那些不夠中聽的話。

“再說了,我拒絕幫助是不是也有錯了?我知道他凌嘉康無所不能,可我不甘心做菟絲花。你以前就什麼都讓放任我自己去做,雖然我有些做得不夠好,可是會慢慢改進的嘛,那樣才會比較和諧……”

賈天夏猛地一個急剎車,突然而至的衝力打斷了丁美滿的滔滔不絕。忘了系安全帶的她眼看就要跟擋風玻璃親密接觸,有雙手及時地把她拉回,微涼的唇溫代替擋風玻璃覆住了她的嘴。

“這樣才比較和諧。乖,張嘴……”被性感粉飾徹底的嗓音從賈天夏的嘴邊鑽出。

濃濃的誘惑意味緊扣住丁美滿鬆散飄忽的神經,熟悉的唇舌讓她有些懵,就連他舌尖竄入後的挑逗順序,都能輕而易舉地踏住她的崩潰點。她的回應,幾乎是出自本能,像被蠱惑住一樣,自然地覺得一切就是那麼順理成章。

她的乖順,讓天夏溢位一聲滿意的輕哼。他想不出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辦法能迅速堵住她的嘴,總之那張嘴裡飄出話越來越刺耳。有必要把他當做姐妹淘,敞開心扉大吐苦水嗎,難道還指望他給出建議?雖然他很確定,丁美滿對皮條客絕對不止朋友而已,曾經依賴後衍生出來的感情很可怕,但他絲毫都不想去讓她搞明白這種介於友情和愛情之間微妙感覺。

“哎喲……”處處都很懂事的賈旺寶,這一次卻很不識相地跑出來破壞氣氛。

不能怪他這聲痛吟丟的不是時候,實在是因為他家天夏侄子連個招呼都不打就急剎車,害他整個從後座滾下去,誰知道抬頭就會撞上那麼少兒不宜的一幕。這對天天假裝失戀的人來說,也太打擊了吧。

就是這聲輕得幾乎可以忽略的聲音,喚回了美滿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