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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沉歡不敢相信地看著手上精緻的草編兔子,驚喜之餘,唇角不自覺得就勾了起來。

美人笑固然好看,可趙玠這會兒下身蠢蠢欲動,需要的不是美人的笑,而是美人的身子。

趙玠抱著她幾番磨蹭,親來啃去的。女子這回沒再掙扎,乖乖地任他欺負,嘴裡還應和著發出細碎的嬌吟。

男子熱血沸騰的,手上的力道粗暴極了,咬得她胸口都是牙印子。也不是第一回了,她知道他不會強佔她,但卻要把自己發洩出來,便忍痛柔軟地承受著。

男子起身時,她的衣裳整個兒都解開了,閉著眼軟綿綿靠在他懷裡。趙玠平息了呼吸,藉著微弱的光線仔細看了她的身子,生得好是好,可跟青樓楚館裡的女人瞧著也沒兩樣。

他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給她隨便把衣裳掩住了,“表妹我要走了。我下回再來找你啊!”

姚沉歡這才清醒了些,趙玠理了理衣衫,朝她笑了下,便走出假山。

綠荷被趙玠的貼身護衛高延看著,敢怒不敢言。

趙玠朝高延使了個眼色,高延放開她,跟著趙玠大步離開。離開明心院後,趙玠才獎賞地拍了拍高延,“那隻兔子編得不錯,回頭多編幾隻來。”

高延笑著應下:“奴才遵命!”

假山裡,姚沉歡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衣裳,又輕撫了一下發燙的雙頰。

在她心裡,若說祈王殿下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山白雪,那麼這位宣王殿下便是她抗拒不了的火熱熔漿。

她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心中羞澀,羞澀中卻隱隱有一絲歡愉,帶著幾分莫名而來的優越感。

她禁不住想,若是有一日俊美若斯的祈王殿下也跟趙玠這樣痴迷自己,她此生都無憾了。

姚沉歡託著草編的小兔子,剛走出假山,卻聽見旁邊傳來一聲諷刺的笑。

“呵呵,我們名滿京城的南安侯府姚姑娘,竟然剛下賽場就在假山裡跟男人偷情。”

姚沉歡回頭一看,果然看見孫仁心從一刻枝椏遒勁的榕樹後走出來,也不知她在那兒躲了多久。

姚沉歡臉色一變,“你……你血口噴人!”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孫仁心走得蓮步款款,容色倨傲。見過趙琰之後,她特地來這裡梳洗了一番,對著水面照了良久,腦中滿滿都是日後同俊美無雙溫潤如玉的祈王殿下獨自相處的景象。她此刻心情很好,特別是偶然間竟能抓住姚沉歡的小辮子,心情就更好了。

她瞧了眼姚沉歡還未來得及放開的草編兔子,笑道:“好別緻啊,宣王殿下特意來送你的,嘖嘖,真是情深意重。”

“是他非要塞給我的,我本就沒打算留著這東西!”姚沉歡說著,就把手裡的兔子隨意往不遠處的草叢一扔。

卻被孫仁心伸手接住了。

她拿到手裡瞧了瞧,“你說,我要是現在就把你這醜事抖出去,會怎麼樣?”

姚沉歡臉色一變,“別!”她心慌意亂。她此刻外裳雖然整齊,但裡面滿是痕跡,甚至肚兜都沒穿的,若是孫仁心把事情鬧大,她就完了。

“我是和宣王殿下見面了,可是這都是他逼迫我的!”姚沉歡道。

“不管是不是逼迫的,只要這事兒一出去,你就已經黑了。特別,在此姚沉歡連得兩次魁首,聲名最盛的時刻。”孫仁心得意道。

姚沉歡愣住。她說得對,對於一個名聲太盛的人,有時候不需要真憑實據,只憑一條似是而非的流言,就能將她釘在恥辱柱上。何況她此刻還……

孫仁心看她無可奈何的模樣,心裡就一陣快意。姚沉歡仗著有宣王撐腰,總給她不痛快,這次終於找到發洩口,當然要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