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看看我對你多好,以後我早退曠工你好意思說嗎?

賈平安衝著她挑眉。

明靜有些糾結。

作為監軍,這樣的行為她應當要制止,乃至於稟告給宮中。可賈平安若是幫了她,這事兒怎麼好意思說?

我左右為男。

「費奎是倉曹參軍,掌管右衛公廨田,以及食料。兄弟們是從他在青樓一次花費了六千錢睡了個女妓開始盯住了他,發現他在右衛很有人緣,經常請人飲酒,可錢財卻來歷不明。」

明靜只有點頭的份。

賈平安敲打著案幾,「此案就交給你了。」

這案子都完成了大半,就剩下臨門一腳,多爽。

明靜拍胸,「好!」

她帶著兄弟去查探了一番,發現費奎花錢確實是不少,但有個問題……

「費奎的舅子做生意,東市的都說他掙錢不少,費奎放話,舅子每年給他不少錢……」

明靜愁眉苦臉的道:「這就沒法查了。」

她看了程達一眼,「老程。」

程達分析道:「他舅子那邊做生意,你要說犯忌諱……可真要較真的話,那些官員家中的親戚做生意的多了去,誰去較真?那就會得罪了天下的官員權貴。所以此事沒法說。」

「那豈不是不能往下查了?」明靜鬱悶。

「繼續查。」

賈平安很忙,新城那邊據聞也得了那些傳言,已經『病倒』在家中,據說和林黛玉似的經常咳嗽。

他得去表明態度。

隨後他就選在休沐的日子去了。

長孫詮在家,聽到賈平安求見的訊息不禁一怔。

「這人竟然還敢來?」

長孫詮有些羞惱。

身邊人勸道:「賈平安必然沒有那個心思,駙馬何必如此?」

長孫詮剛想說不見。

「駙馬,一起來的還有高陽公主。」

「不見!」

長孫詮真的惱火了。

「公主那邊有人去了。」

長孫詮臉都綠了。

賈平安和高陽一路進去,他在後院門外止步。

高陽徑直去了臥室。

新城躺在床上,看著柔弱無比,我見猶憐。

「你這是……」高陽一看就愣住了,「臉有些紅啊!」

「咳嗽。」

新城看了她一眼,心想我不咳嗽怎麼裝柔弱?

高陽嘆道:「你這般可憐,上次還說尋我飲酒,怕是幾杯酒就倒了。你還不如跟著我出城跑馬,再去打打馬毬多好?保證一年下來一拳就能弄死駙馬。」

高陽過的這般暢意,真是讓我羨慕啊!

新城乾咳一聲,「那個……武陽侯也來了?哎!此事竟然帶累了他,是我的錯。」

這怎麼像是一朵小白花般的可憐呢?

高陽生出了些同情心,「他說有人故意造謠,不外乎就是想看他的笑話,卻帶累了你。所以今日請了我一起來,也算是避嫌。要我說,心中沒有鬼,那你怕什麼?就該見一見,讓那些人沒臉!」

但新城絕對是不會的!

活的這般憋屈是為了什麼?

高陽唏噓不已。

新城強撐起來:「高陽你說的對,我聽你的,見一見。」

見鬼了?高陽一怔。

晚些,新城換了衣裳,和高陽去了前面。

「見過公主。」

賈平安指指中間,「屏風呢?」

新城苦笑,「高陽說大家都不是外人,要什麼屏風。」

高陽點頭,然後起身,「我去外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