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嬰覺得賈平安就是在白費勁。

「如此,你進宮去,就一件事,酒水之事咱們自己解決,不過他們不許干涉。」

李元嬰:「先生你莫要坑本王。若是自行解決,咱們上哪弄酒水去?」

大佬,咱們別玩了。

「只管去,弄不到我賠你。」

李元嬰認真的道:「這是陛下的生意,你賠不起。」

你特孃的!

賈平安淡淡的道:「若是賠不起,我便賠一門掙大錢的生意。」

李元嬰進宮,把這事兒說了。

「自行解決?」

李治問道:「如何解決?」

李元嬰乾笑道:「武陽侯還未說出主意。」

李治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吧。」

李元嬰忐忑的道:「陛下,此事……朝中不得干涉。」

李治點頭,「也好。」

李元嬰回去尋到了賈平安,「先生,陛下看似平靜,可若是失敗了……咱們怕是今年都過不成了。」

「大不了去西域,那邊小娘子多,甩屁股甩的極好。」

賈平安帶著他去了鐵匠酒肆。

「多多,弄一杯咱們的好酒來。」

許多多應了,仔細一看李元嬰。

「滕王……」

李元嬰一臉矜持,「好好幹。」

辦事辦事拉稀擺帶,裝比的本事倒是比得過老鄭了。

許多多弄了一個杯子,李元嬰見了淡淡的道:「這是看不起本王嗎?換大碗來。」

許多多看了賈平安一眼。

小公雞李元嬰炸毛了,「就拿大碗。」

「別裝硬漢。」

賈平安提醒了一句。

李元嬰笑道:「先生卻不知曉本王的酒量,當年在滕州時,本王逼著刺史喝酒,刺史吐的滿地都是,本王卻依舊如故。」

「這是我弄的好酒。」

賈平安再度暗示。

「無礙!」

裝比滕一臉傲嬌。

許多多弄了一碗酒,看了李元嬰一眼。

「拿來。」

他拿起碗,「好酒!」

賈平安瞥了他一眼,對許多多說道:「弄一輛馬車來。」

那一碗酒少說大半斤,李元嬰這等沒喝過高度酒的,自尋死路。

李元嬰喝了一口,辣!

他再喝一口,最後仰頭……

噸噸噸!

半個時辰後,李元嬰被送回了府中。

「酒!本王還能喝!先生,喝酒!」

「嘔!」

「喝……喝酒。」

蔡卡只是嗅了一下嘔吐物就覺得有些打腦殼,「這是什麼美酒?」

「這是勾兌酒。」

賈平安坐在鐵頭酒肆裡,喝了一口酒。

烈!

賈平安砸吧著嘴。

前世的二鍋頭,以及高度玉米酒都是暴烈的典範,但這個酒也不遑多讓。

賈平安卻笑了起來。

許多多皺眉,「這等酒不好喝,怕是難賣。」

「你不懂。」

賈平安哼著歌回家。

「白天不懂夜的黑……哎哎哎!」

「阿福!」

在一爪子撓死一條瘋狗後,坊民們明顯對阿福多了尊重,連坊卒見到阿福都會拱手。

阿福正在被幾個婦人調戲,回頭看了一眼爸爸,不搭理。

一種我家有兒初長成的感慨油然而生。

「郎君。」

杜賀笑吟吟的道:「今日小娘子竟然會念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