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不知過了多久,蘇荷被餓醒了。

賈平安抱著她睡的很沉。

「鬆手啊!」

蘇荷輕輕的掙脫了賈平安的雙手,悄然下床。

第二天早上,賈平安一醒來,就發現蘇荷坐在身邊,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

咳咳!

躺著看太兇了!

「夫君,昨晚我沒睡著,餓醒了。」

「臨睡前別喝茶就是了。」

蘇荷還好,沒心沒肺。

神經衰弱的一喝茶水、咖啡這等刺激性的飲料,興奮半小時,隨後就是萎靡不振,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今日休沐,賈平安一把拉下蘇荷,「繼續睡。」

「夫君!」

蘇荷又餓了。

「夫君!」

賈平安伸手……

半個時辰後,蘇荷出去了。

外面,三花的臉紅的和桃花似的。

賈平安依舊在睡。

而在外面,一輛馬車進了道德坊。

「尋誰?」

今日值守的坊卒很是盡心盡責。

後面跟著的幾個侍衛上前。

「昌松侯喬家!」

車簾掀開,露出了一個保養的很好的中年男子的臉。

男子微微頷首,看著頗為和氣,但和氣裡卻是疏遠。

這便是矜持。

車裡,錢二孃看著那些禮物,有些不安。

「晚些到了賈家,我尋賈平安說話。」喬盛保養的很好的手拿起兩枚玉佩,抬眸,很認真的道:「記住了,和賈家的兩個女人好好說話,務必要讓她們歡喜。」

錢二孃只覺得渾身發熱,「夫君,那賈平安……」

「嗯?」喬盛的眸子裡多了沉鬱。

「是。」錢二孃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頭豕。

賈平安會不會給我難堪?

不敢吧。

喬家為好些權貴高官做生意,關係深厚,賈平安再傻也該知曉不得罪人的道理。

而且喬家的生意做的大,賈平安難道不擔心被喬家打壓?

這便是錢二孃的如意算盤。

到了賈家外面,馬車停住。

「郎君!」

侍衛下馬過來,一人掀開車簾,一人進去拿了凳子放在下面。

喬盛就著凳子下了馬車,也不管錢二孃,就站在大門外,雙手交疊放在小腹前。

「叫門!」

錢二孃下來了,跟在他的身後。

叩叩叩!

門開了。

時至今日,賈家已經走上了正規化管理的道路,原先兼職門子的阿福也失業了,變成了兩個小主人的護駕坐騎。

蚩尤……牛筆!

徐小魚只是看了一眼……

作為賈家眼睛最毒的人,門子這個職業再適合徐小魚不過了。

只是看了一眼,徐小魚就斷定了大概,很客氣的道:「敢問……」

按理該是客人自爆門戶的……自爆。

但徐小魚問了,才有侍衛說道:「請稟告武陽侯,昌松侯來訪。」

「稍等。」

徐小魚尋了鴻雁來,「外面來了個客人,請了郎君出來。對了,還有個婦人,看著矜持,多半要二位夫人陪同。那婦人看著矜持,怕不是善茬,讓二位夫人小心些。」

賈平安晚些出來,徐小魚稟告道:「那人一看就是精於算計,手上帶了個玉扳指,另外腰間佩玉,我不知好壞,不過那人看著頗為自矜,有些倨傲……」

「口袋上插鋼筆,不是官員就是老師!」

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