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單身啊,連個寵物都沒養,一個人不冷清嗎?”韓越嘖嘖有聲的穿過客廳,在書房裡逛了一圈,又往臥室裡探頭探腦,“沒有父母,沒有親戚,沒有女朋友……哦,也沒有男朋友。”

楚慈砰地一聲關上臥室門,聲音氣得都變了:“你這人太莫名其妙了吧,好好的跑到別人家裡亂說什麼啊?我要上班了,請你趕快離開!”

韓越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力氣非常的大,楚慈猛的被嚇了一跳,隨即激烈的掙扎起來:“你幹什麼?放手!”

韓越一聲不吭,猛的把楚慈攔腰一抱,直接幾步轉過客廳來到書房,把他往寬鬆的沙發裡一扔,然後屈起一條腿抵在他身上防止他逃跑。

楚慈簡直被摔愣了,反應過來後立刻去抓書桌上的擺設,想砸韓越的頭。

韓越豈能被他砸到,立刻劈手奪下襬設,只聽嘩啦一聲,他一揮手把書桌上的零碎東西統統掃到了地上。

“你……”楚慈剛要暴怒,突然掙扎間抵到了韓越口袋裡一個硬硬的東西,他低頭一看臉色劇變,只見那赫然是一把漆黑的手槍。

“哦,嚇到你了。”韓越輕描淡寫的把槍管塞回口袋裡,“沒事,別介意。”

楚慈全身上下竄過強烈的寒意,說話聲音都有點發抖:“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啊,我就過來跟你商量個事。”韓越竟然還笑了一下,就著這個十分親暱曖昧的姿勢,俯在楚慈耳邊上低聲問:“我看你也沒個伴兒,正巧我也沒有,我又挺喜歡你的,要不咱倆處個朋友吧?”

楚慈愣了一下,緊接著氣得都說不出話來了,半晌才咬牙切齒的道:“從我身上滾下去!”

韓越一個膝蓋正抵在楚慈大腿之間,一隻手還鐵鉗一樣按在他腰上。他在部隊里拉練的時候能扛著三十公斤重的木頭跑越野,按住區區一個楚慈實在是輕而易舉:“你還沒給我答覆呢……”

“不可能!我不答應!滾!”

“不答應可不行。”韓越空出一隻手來,在楚慈下巴上肆無忌憚的摸了摸,隨即一把扳住他的臉,狠狠親了下去。

這個吻非常粗暴並且急不可耐,沒有半點溫情的意味。就像飢腸轆轆的捕食者終於抓到了夢想中的美味,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的狠狠一口咬上去,簡直恨不得一口就把爪下的獵物整個連皮帶肉吞吃下肚。

楚慈唔的悶哼了一聲,拼命掙扎出一隻手來抓住韓越,但是隨即就被韓越一把抓住手腕反擰到身後去了。

他用身體壓制住楚慈,因此空出一隻手來急切的抓住了楚慈後腦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接受這個親吻。這樣他不必強行扳開楚慈的下巴就讓他無法咬合牙齒,唾液從被粗暴蹂躪的唇邊落下來,流過楚慈白皙脆弱的喉嚨,深深滴進他襯衣下的胸膛面板上。

這種帶著血腥和暴力意味的、強制性的親吻,卻讓韓越全身上下的神經都興奮得咆哮起來。

血液就好像漲潮的海水一樣,一股衝上頭頂,衝得他太陽穴都在突突的跳;一股直接衝到下_身,讓他大清早的就忍不住硬起來了。

真他孃的太要命了,老子不想當強_奸犯啊……韓越最終用力在楚慈下唇上咬了一口,氣喘吁吁的抬起頭。

楚慈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狼狽,襯衣被揉得亂七八糟,釦子開了兩個,露出一段漂亮的鎖骨;嘴唇上滲著微許的血,臉色因為缺氧和憤怒而漲得通紅,看著韓越的目光簡直恨不得撲上去把他咬死。

韓越有點抱歉的發現自己是真硬了。

“你乖一點我就不動你,至少今天不動。”韓越強忍著不斷叫囂的慾望,伸手去輕輕撫摸楚慈的臉,語調低啞卻難得的溫和,“我雖然脾氣不好,有時候犯渾,但是對人從來不小氣。你好好考慮一下我說的事,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