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青卻吻到兩行微澀的淚,看到女人一抹薄薄夏衫下嬌滿的胸兜兒不住起伏。這可是他的女人啊,是他一點一點耕耘開花結果的女人,怎麼容許她為別人哭、為別人痛……他不滿足,他要她開口提條件。

骨節分明的大手攀上鸞枝的蝴蝶骨,一把扯下背上兩根細帶,隔著胸兜兒咬她的紅…物:“是不是你還藏著一點恨?…可是你的人在這裡,我總要你的心也在……你欠他的,我來替你還!”

他吃得用力,把她的紅果兒用力地咬緊了拉長又鬆開,偏要她難受,忍不住把身子貼近他。

這個心思縝密的男人,他將她身體開墾,摸透她的每一處致命要害,明明知道她正自傷懷,卻偏要挑起她的情…欲,想讓她把心思忘記。

痛得鸞枝喑咽,忍不住推搡起來:“你還…你還的他哪裡肯要?你還了,他會更恨我……可我又還不起…我如今什麼也不剩,就剩下你和孩子……不如忘了吧。忘了,就什麼都好!”

悉索——

一抹薄薄肚兜終於拽離女人的身體,沈硯青動作一滯,抬起頭,看到鸞枝眼中的蒼涼。

默了默,忽然明白過來她的心。

太欣喜,沒料到,即便她揹著自己與那人見面,那個男人卻還是沒能夠贏過自己,她寧願選擇對不起他。

一時間不知該怎樣才能表達對女人的愛寵,只想要疼她,把她疼成水兒。沈硯青掌心揉…捻上鸞枝嬌…聳的雪…白,少腹昂…揚的青龍抵著她下面,就想要進去:“可惡,我以為你…忘不了他!……你放心,至於怎麼補償,那是我的事,你但且安心做你的沈太太,我不會讓你為難!…”

那熱…物硬硬地抵得人難受,鸞枝拭著眼角,吃力推搡著不肯給:“不可以,我沒有心情……這裡是老太太的屋子,被聽見了……啊,又要被她說!”

“剛才你還說這裡是家。不管,爺現在就想要你!”沈硯青卻不停,又往鸞枝的裙下探。

“冤家……”鸞枝受不住,頻頻地往門那邊看。

“咳。”老太太才讓人端了薑湯過來,一腳踏進門檻,便見著床上年輕男子正把手兒撫在女人胸前揉…弄…吃…咬,女人衣襟半開,裡面紅嬌半露,好一幕春光料峭。

呆愕又尷尬。

吧嗒著菸斗,狠瞪了鸞枝一眼……小狐媚,這才分開一晚上,就恁的受不住。

卻無奈自個孫子被她吃的死死。瞧那小子迫不及待的模樣,哪裡像是貫日裡端端清雅的沈二爺?

重重咳嗽一聲:“胳膊才包上,別動靜太大,自己的丈夫自己要知道疼……收拾好了就搬回去,別在我這裡吵吵!”

把薑湯一放,讓林嬤嬤攙著自己出去。

“是,祖母。”沈硯青鳳眸微挑,見鸞枝雙頰羞赧通紅、急惶惶揩著衣襟,掩在被褥下的大手偏越發把她臀…兒一緊。痛得鸞枝打他。

“吱呀——”一聲房門關起。

……竟是預設他兩個相愛相殺。

鸞枝最後一顆盤扣還未合起,就被那貪吃的狐狸一把拉了過去。

“咕吱咕吱……”

“輕點……嗯……”

傍晚小院內靜謐,擋不住後廂房內的暗香旖旎。那聲音雖壓抑得甚小,卻擾了老人唸經。

老太太木魚兒敲得嗡嗡響,念不下去。太吵,耳根不淨。

怕小兩口折騰得太過,把才包紮的胳膊傷著,把小孫子顛壞。忍不住往那屋子方向走兩步,嘴巴才張開,想了想,又記起來年輕時候的老太爺與自己,當年可不是恩愛纏綿分不開一日?

罷了罷了,一代一代的複製。

一個女人,能得幾年丈夫的好,不容易。等到色衰,哪裡還能再奢望他一點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