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可能是湊巧幫了她。

第三次當時她被小叔家設計,鬱先生以守護者的姿態出現,這就說不過去了,她就是幫了一個很小的忙。

鬱先生為什麼會說是她男朋友,就算是權宜之計,他們後來也不應該再有聯絡,反而鬱先生漸漸的出現在她的生活中。

她害怕的時候,鬱先生挺身保護,等等的一系列,宛岑沉默,她的直覺很準,鬱先生第一次見到她就認識她。

可是宛岑仔細回想自己所認識的人,卻沒有鬱先生。

宛岑忍不住陰謀論,是不是鬱先生利用她掩飾什麼?

隨後這個想法否定了,鬱先生就算要掩飾,有一大把的女人,而且對她的感情不是假的。

曾經她為了感情受傷,她對是否真心假意能分辨出來,即使一個人在回隱藏,細節會出賣一切,鬱子岑是真心對她。

宛岑現在腦子有些亂,好像有好些的謎團,看得見,卻又摸不到。

宛岑拍了拍頭,現在要想的是女人,撬牆角的女人。

宛岑第一次感覺到心裡酸酸的,心裡都在扎小人,這種感覺簡直糟透了。

她和徐景瑞在一起的時候,徐景瑞長在她家,就算有女生追徐景瑞,宛岑也沒有吃醋過,而且一直告誡自己,吃醋她是不會幹的。

可現在宛岑的醋罈子碎了。

一下午,宛岑就沒進入工作狀態。各種的胡思亂想,有好幾次都想偷偷上26層,最後忍住了,萬一是誤會,鬱先生會不會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現在的宛岑,很討厭自己。

五點鬱先生終於忙完,招標結束後,接下來的運作是玉石軒,很忙,每日不知不覺就到了下班點,鬱先生目光看向沙發,沒人。

又看向緊閉的休息室,這小子竟然一下午都沒出來,鬱先生沉了臉,這孩子是要教育教育,脾氣越來越大,這可不行。

鬱先生心裡默算著,他六週歲的時候,已經接受培養兩年,君樂本就晚了。不能在放任了,而且也要樹立嚴父的角色。

鬱先生這時才意識到,教育孩子真不容易,尤其性格還像他的孩子。

鬱先生敲著門,“出來,該回家了。”

君樂一直揹著小書包站在門口,開了門,也不看鬱先生,從空隙處鑽了出去,開啟辦公室的門等著。

鬱子岑,“……。”

秘書團紛紛低著頭,以往小少爺來,老闆每次下班,雖然臉依舊撲克模樣,可也能感覺到心情不錯。

但是今天老闆的氣壓好低。

楊峰眼神一直在君樂和老闆的身上瞟著,上午不還好好的,這是吵架了?

楊峰敲著走在最前面的君樂,抽了抽嘴角,以往面對老闆自己冷臉就夠受的了,他才發現小少爺冷著臉的模樣,跟老闆一模一樣。

電梯上,君樂抿著小嘴,眼睛盯著樓梯層,全程自動遮蔽鬱先生。

鬱子岑斜著眼睛注視著這小子,彎著手指,第一次當爸爸,新手一個,尤其是君樂性子隨他,板著臉不說話,他到現在都不明白,這孩子到底在鬧什麼脾氣。

鬱先生終於體會,為什麼小時候老子面對沉默的他,一直都火冒三丈的。

地下停車場,宛岑拎著包遲遲才下來,溫婉的氣質,現在透著些冷,含笑的嘴角也拉了下來,一瞧就是心情很差。

宛岑開了車門,上了後座,空出了她以往專屬的位置。

鬱先生,“……。”

他在遲鈍,也感覺到有問題了。

可隨後鬱先生來氣了,這小子一定在休息室告了他黑狀。

他小時在被老子收拾,也沒告過黑狀,鬱先生認定了,這小子不能慣著,要是一直告黑狀以後還能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