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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之人總歸算是晚了,若是常人幾乎是沒有修行的可能性了,她因著自身靈根好,自打出生開始就帶著的一身靈氣才能破了這個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張:我去!這宋家人是沒開眼嗎?看不出來我是個姑娘家他是個漢子嗎?不知道男女之防嗎?還是太小氣呀,竟然只給一間屋子!
作:可能只是方便你們倆,那個,除魔······
宋老爺:啊,那啥,兩位仙師不是,那個嗎?
蘇:恩。
☆、宋府(三)
張愫君自小身上靈氣縈繞,一直便被各路邪祟惦記著,遏川張家是大戶,尋常人家宅院大了總會出些不乾淨的東西,可這張家宅院裡卻是乾淨得很,張家人心裡都清楚,自家的大老爺娶了個女修,那女修修為高深,把張家宅院全給剔了個乾淨,就連之後大老爺和那女修離了張家十數年,張家宅子依舊是乾乾淨淨的,尋常邪祟不敢上門去。只是這家中乾淨外面卻不是,張愫君三歲被接回張家,之後出門之時惹了邪祟上身,幸好是些小東西,尋常修士就能除了,也是因著這關係,張硯心才會走了修真這條路,他原先想著自己保妹妹一生安康,妹妹便嫁了尋常人家做個夫人,卻沒想到天地造化,妹妹最終也是成了修真之人。
張愫君原先的打算只是經陽安,去閔州打聽哥哥的訊息,如今卻又被這宋家的勞什子事給牽絆住了,即使是知道如今去了閔州哥哥也自然是不會在了的,可心裡還是不大爽利,她自小是被捧在手心裡寵著的,雖沒什麼大小姐脾氣,可自己心裡頭牽著念著的畢竟是哥哥,她也不同平常那些所謂的正道修士,說什麼解救蒼生為己任,她入得是白水天一閣,修真全是為了有一日能尋得哥哥,好好問問他怎麼就能捨得讓她一個人。可她知道蘇衍不同,為了蘇衍,她願意留下來。
天色漸沉,院子裡逐漸升起一層薄薄的霧氣,張愫君推門一進院子就皺了皺眉,這院子裡的氣味比起白日裡濃了不少,心底裡輕笑一聲,這邪祟,裝樣子也不知道裝的徹底些,白日裡收斂了氣息,一到這晚上反倒不顧忌了,有些腦子便知道有仙師在便要收斂些,再環顧院子,竟沒瞧見蘇衍的身影。
原本除邪祟白日裡更佔便宜些,可奈何這邪祟白日裡躲得深,也就在這天色沉了之後才容易尋到。蘇衍在院子裡刻了許久,直等到這日頭往西去了快瞧不見了才起身,捏了道訣往那古水無波的池子裡一扔,在池子邊站了會兒便出了院子。
仙訣混了他的靈力,扔進了池子片刻才晃晃悠悠的尋著個方向,蘇衍跟著過了去,果不其然與那廢棄小院有關,那小院裡一片頹敗,連星點綠意都沒有,最突兀的不過是牆角里那棵敗了的老樹,和那老樹根邊上缺了個口子的水井。
那小院廢棄了多年了,問那宋家人卻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什麼,原先便無人住了的屋子,如今連牆頭的磚瓦都掉了,這樣的地方更是容易滋生邪祟,蘇衍原先是急著要料理了這宋家的邪祟,然後趕緊陪張愫君走一趟閔州的,如今心思一轉,倒生出幾分閒情逸致來了,轉身出了院子,只在這院子裡設了道禁制,更是在那老井上加了一道封。狡兔三窟,沒有這一處,自然便會找下一處,總會從那有用的那處出來。
回了自己那處院落,想著那小院裡還有一個人等著,雖仍不同他說話,可只要能時時看著他便開心了,當年張硯心突然雲遊,連一向和張硯心形影不離的曾集音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原因,他心裡便一直掛念著張軼軼,趕到遏川之時卻只得了她染病的訊息,他不便登門拜訪,便想著偷偷去瞧上一眼,可卻一直沒能見到,家裡那時又出了些事情,他不得已回了一趟易州,等解決了再到遏川之時,張軼軼卻是已經被接走了。那些年裡,每每有了張硯心的訊息他便趕去,只盼著能見到張軼軼,卻直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