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景唯一身上任何一個敏感點都找的十分精確,比如說……耳垂,耳後,鎖骨……

都是隨隨便便時時刻刻就能夠讓景唯一身體化成一汪春水的敏感點,偏偏現在東籬景逸將景唯一身上各個點的火全部點了起來,卻遲遲不滿足景唯一。

景唯一一雙媚眼如絲,怔怔的就盯著東籬景逸。

然後……

房間中只能聽見景唯一不滿的聲音:“臭男人……你給老孃滾!”

“滾了誰來滿足你?”東籬景逸壞笑,低低的笑聲從男人的喉嚨裡愉悅的冒了出來。

“嗚嗚……放過我吧,我錯了……”景唯一看著東籬景逸,為毛她現在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東籬景逸的衣服卻只不過是有些凌亂罷了?!

“哪兒錯了……”

景唯一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兒錯了,她胡謅八扯了一句:“我哪兒都錯了……不行了……”

“那你還跟不跟我賭氣了?”東籬景逸又是輕輕地咬了一下景唯一的耳垂,然後淡淡的問道。

“我沒跟你賭氣過啊……”景唯一表示很冤枉。

她一個以前給東籬景逸做情qing婦的女人,哪有資格去跟她的金錢來源她的大金jin主賭氣?

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好吧?!東籬景逸如果知道景唯一在想什麼,只會敲一下景唯一的頭,然後緩緩道:“十個膽子不敢,那肯定十一個就敢了!”

“還說沒賭氣?”東籬景逸又是一下不滿。

“我真沒有……你大爺,東籬景逸你要死啊,老孃腰都要斷了!”景唯一哀嚎,她怎麼當初找了這麼一個衣冠禽qin獸?

男人停下來,眼神幽怨的看著景唯一。

景唯一突然覺得有些不滿,扭動了一下身子,然後看著一邊的東籬景逸,慢慢的爬上男人的身上。嬌嗔道:“你還說是我跟你賭氣?”

東籬景逸挑眉,那意思明顯就是在說:難道不是嗎?

景唯一接收到了東籬景逸的眼神,自然也讀懂了東籬景逸眼神中包含的資訊。

她狠狠地在男人腰間的軟肉掐了一下,然後臉上仍舊是獻媚的模樣:“每次……可都是你這位大金主來跟我賭氣好麼?”

景唯一說著,還輕輕地嘆了口氣。

“上次,冷落了我近一個月。我食物中毒之後,你不也連一面都沒去看我?”景唯一挑眉,身上的火也在這沉悶的氣氛中淡了下去,然後慢慢的消失。

東籬景逸亦是如此。

聽了景唯一說食物中毒的事情時,東籬景逸差點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脫口而出:誰說老子沒去看過你?

但是……

他沒有,他說不出口。

“你還好意思說,沒良心的小東西。”

景唯一看著東籬景逸突然間的變化。

東籬景逸掩藏的很好,那一份可以的淡漠從他的眼眸深處,被很好的掩藏住了,但是景唯一還是在男人說話的時候,從眼底發現了一絲洩露出來的冷然。

景唯一心中苦笑,她真是好想問問。

東籬景逸……

你……

何必這樣?

景唯一突然覺得有些無力,她動了動嘴唇:“東籬景逸,我們現在的關係,算什麼?解約之後的一份毫無意義的魚水之歡麼?”

東籬景逸自然是聽得出景唯一語氣中的諷刺,男人一樣動了動唇。

“我會再讓人準備一份包養合同。”

“不用了吧!”景唯一眼中頓時閃現出了一絲冷光。她既然現在已經脫離了和東籬景逸的情qing婦契約,那麼……她又為什麼再自找死路的跑回去跳進火坑?

“籤不籤?”東籬景逸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