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

兩兄弟緩緩地離開了夜魅大門,留下的是兩張桌子的狼藉。

……

第二日——大年初二。

東籬景逸出門和其他人打麻將,搓幾局。景唯一就在老宅無聊的種著花草。

院子裡有開了的梅花,景唯一拖拉著拖鞋蹦蹦跳跳的就去了。

然後,便有人攔下了她的去路。

她定睛一看,是那個管家張伯。

景唯一知道東籬景逸很尊重這個張伯,所以景唯一也不敢跟他說話語氣太重,客客氣氣尊敬道:“張伯,您有什麼事?”景唯一都用上您了,她剛遇見東籬景逸那會兒都沒跟東籬景逸說過您呢。

“景小姐,我想跟您談談,不知道行不行?”張伯一副老人家的模樣。

景唯一皺了皺眉,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跟著張伯去了客廳。

景唯一在沙發上坐著,剛要坐下,張伯的聲音便響起:“景小姐,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在這裡我不坐下除了少爺沒人能比我先坐嗎?”

景唯一一聽,哎喲她的媽啊,感情這老頭這麼有架勢,一副他是主人的樣子了?

誰不讓她景唯一好過了,她就讓誰全家都不好過,不就是坐個沙發嗎?

景唯一站起來,淡淡的勾了勾唇:“張伯,難道沒有人跟你說過,東籬景逸每次都讓我先坐,然後他再坐麼?”

說完,景唯一連瞅都不瞅張伯一眼,徑直的走到張伯對面的沙發上,就這麼坐著了,然後。

景唯一挑眉,淡淡的看著張伯,似乎在說:我就坐下了,怎麼著?

張伯的胸口大起大落的,景唯一看看,艾瑪,千萬別掛了,萬一中風心臟病什麼的,那可不得了了。

“景小姐,這就是你對人的禮貌?”張伯好不容易不喘了,就開始對著景唯一發難。

景唯一一攤手:“我對人從來都很禮貌,但是如果對方不是人的話,那就難說了。你說呢張伯?”

張伯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咽不下去的。心中氣的慌:“你敢罵我不是人?”

“我什麼都沒說,您老人家別對號入座。我奉勸你您老人家一句,不該管的別管,也別來跟我說離開東籬景逸什麼的,有能耐啊,等東籬景逸回來之後,你自己親自跟他說啊。讓他趁早麻溜的甩了我啊?”景唯一說完,看也不看張伯一眼,去了茶水間衝了一杯咖啡,轉身就上樓屋裡休息去了。

她和東籬景逸一直睡在一起,進的自然是東籬景逸的房間。還沒推開門,就聽見張伯在樓下喊:“誰準你進少爺房間的!?”

“東籬景逸準的,怎麼……你不準?”景唯一不屑的看了一眼樓下吆喝的張伯,只覺得神經病一樣,她跟他八字不合吧。

“你……你……你這種女人,少爺是絕對不會要的,沒有一點尊老。”張伯氣得一張老臉通紅,在這個老宅裡,就連少爺都對他禮讓三分,就因為他是老爺子留下來的人,也是看著少爺長大的。脾氣自然一點一點的上來了,況且……老爺那邊還是要有交代的。

晚上東籬景逸準時的回家之後,便把景唯一從床上拽了起來,套好了衣服,就抱下樓了。

景唯一窩在東籬景逸的懷裡,嚶嚶撒嬌:“好冷,我不想吃飯。”

“怎麼了?”東籬景逸吻吻景唯一的眉心。

景唯一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將東籬景逸的心融化成一灘水:“沒怎麼啊,就是不想吃飯嘛,你看~我臉上現在全是肉肉了,都是你養出來的!”

景唯一佯裝惡狠狠地瞪著東籬景逸,東籬景逸爽朗一笑。然後道:“你這種不聽話的女人,就得好好地養胖了,然後就沒人敢要了。所以,老子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