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呢,說這些幹嘛,證明你比我更會講冷笑話嗎?”

陳進緊了緊懷裡的身體:“你一日是我的妻子終生都是,來生也是,這輩子下輩子都別想逃離我的手掌心。”

老張在自家少爺的各種情話裡,終於把車安全的開到楓亭苑著實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啊。

他們回到家,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陳進晚上有個推脫不了的應酬,洗完澡在衣帽間挑西服。

奚禹在臥室整理疊自己晾乾的衣物,她的私人東西不喜歡假於人手,這點小活,陳進也沒有讓傭人強行插手,有時候她也會將陳進的衣物疊好放在衣帽間,這樣的她在陳進看來更像個小妻子,他自然不會干涉她做這樣的活。

“奚禹,我的老婆。”陳進手裡拿了兩件西裝對著鏡子比劃。

衣帽間就是大臥室闢出的一個小隔間,奚禹自然是聽到他在叫喚她,心想這色胚估計又想著怎麼在衣帽間捉弄她,上次就是將她按在衣帽間裡吃幹抹淨,上過一次當的她,自然不會在上第二次當,尤其是他晚上的應酬是在七點左右,現在才五點半,他有足夠的作案時間。

“老婆,我的小奚禹,趕緊過來,給我選衣服,再不過來,我就親自去抓你了,到時候後果自負啊。”陳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洋洋得意啊。

“煩人”不去等著他抓,左右都是死。

放下衣物走進衣帽間,某人全身就穿著一條白色的平角內庫,某些部位若影若現的,她很難忽視啊。

“幹嘛,跟叫魂似的。”奚禹沒好氣的說道。

陳進不害臊的拿著衣服在她面前扭來扭去的“看看,我穿哪件好看。”

這兩款商務西服都是阿瑪尼最新出的新款,純手工製作,料子不用摸就知道有多好了,外觀更是不用說了,為陳進量身定作的,哪件在他身上都好看。

“這件吧。”奚禹指著他左手拿著的那件墨灰色的西服,口袋裡裝著一條淡黃色的絲帕。

“這件嗎?”陳進將墨灰色的西服在自己的身上比了比,有些不太滿意道:“顏色有些暗了,還是這件紫紅色的好看。”

陳進說著就將手裡的那件紫紅色的西服比劃在自己的身上給奚禹看。

奚禹看了看來了句:“上了年紀的人不適合穿這麼扎眼的顏色,暗色系的才適合你這個年紀的人穿。”

奚禹知道,她說完陳進肯定要發脾氣,可是她還是想說,陳進不是說讓她繼續做小刺蝟的嗎?

果然,陳進立馬就上了脾氣,兩件名貴的西服就這樣被他扔在地上毫不心疼。

“奚禹,你下次在說我老,你試試,我不介意讓你在床上嚐嚐我有多強壯。”

這人發完了火後,又有些委屈的開口:“我不過才三十七而已,男人四十還一枝花呢。”

“哼……我看是狗尾巴花吧。”奚禹不遺餘力的在惹怒他,是他說得要她繼續做回小刺蝟的。

“狗尾巴花就狗尾巴花吧,好歹也是朵花。”陳進撿起那件紫紅色的西裝,看樣子是打算穿這件了,奚禹搞不懂他,既然自己都決定要穿哪件了,何必還要在問一遍她,就是純屬沒事兒自己找虐形的。

“某人,馬上還有一個多月就三十八了。”陳進在穿著白襯衫,奚禹在他後面悠悠的說了這麼一句。

陳進恨啊,真想轉身咬死這個小女人,可是,他捨不得啊。

“我才二十二,還有八個多月才到二十三。”奚禹繼續不怕死的挑釁著。

陳進怒極反笑,繫好襯衫最後一顆紐扣,掖在西褲裡,轉身俯下頭在奚禹的唇上啄了一口感嘆道:“還是嫩草的味兒夠鮮啊。”

“小嫩草,晚上記點早點休息哦,老黃牛晚上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