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趁著他爸爸在洗澡的間隙將門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

奚禹在看到那張讓她日思夜想的小臉時,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陳暮晨見那天的姐姐現在又哭哭了,哭的他的小心臟都砰砰的亂跳了,忙將門全部開啟,“姐姐,你怎麼又哭哭了呢?我還這麼小,我都不哭哭,你都這麼大了還哭哭,丟人,你別哭了姐姐。”陳暮晨也不知道看到這個姐姐哭哭他就急的在地上亂蹦,他不希望她哭。

奚禹被小男孩逗樂了,笑著說:“好好,我不哭了,你讓我抱抱好嗎?你讓我抱抱我就不哭了。”

陳暮晨聽了這話,有些警惕的往門裡退了幾步,有些擔心的問道:“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長的既可愛又漂亮,你想把我抱走賣掉啊,我告訴你哦,我爸爸可會武功的,他會出來打你的。”

“不是,我怎麼會想把你抱走賣掉呢,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呢,你讓我抱抱好嗎,就一下好不好。”奚禹半蹲著與小男孩一個高度,啞著嗓子哀求道。

其實陳暮晨說的沒錯,奚禹見陳進不在的那一刻,只有他一個,她是動過將陳暮晨偷偷抱走的想法,憑什麼陳進可以自私的將孩子抱走不讓她見,一藏就是三年,讓她罪惡了三年,這孩子也是她的,她也有權將他抱走自己一個人撫養佔有。

可是看著孩子那麼警備他的神情,她就知道這個孩子根本就抱不走,她之於他就是一個陌生的阿姨,她若偷偷的抱走了他,他只會恨她不會喜歡她,陳進能這樣做,可是她不能,她不希望她的寶貝兒恨她不喜歡她,在她身邊過的不快樂,當然她也沒本事這樣做,她就是抱走了他,她又能帶著孩子躲去哪裡,才能不被陳進找到呢?

陳進之所以帶著孩子在她面前出現,無非就是想讓她求他罷了,不管他給她出什麼難題有什麼過分的要求,在看到這張小臉的那一刻起,她想,她全部會接受,誰讓她是個當了母親的女人了,她的孩子就是她的命,什麼人格尊嚴自由平等,她統統都可以不要,她只求陳進可以讓她陪在孩子的身邊,看著他長大成人娶妻生子。

陳暮晨這小孩對甜食向來有種與生俱來的敏感,一點點的甜味兒他都能聞出來,奚禹手裡的袋子裡裝的餅乾,即使袋口都被奚禹用個蝴蝶結密封住了,陳暮晨還是聞到了袋子裡飄出的那絲絲兒甜味兒。

“姐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啊。”陳暮晨指著奚禹手裡提著的袋子,小舌頭還舔了舔嘴唇道。

“哦哦,是我給你做的餅乾,小朋友都喜歡吃的,你要不要嚐嚐。”奚禹趕緊將袋子開啟,拿出了一片小熊餅乾遞到陳暮晨嘴邊,陳暮晨大眼眯著很開心的就要張嘴去咬,但突然又想到了老師說的,不能隨便的就吃別人給的東西,這個世上有很多的壞人想要毒死寶寶,雖然面前這個姐姐長的很漂亮,和他一樣漂亮,但是他哥哥說了越是漂亮的女人心地越壞。

“怎麼不喜歡吃嗎?”奚禹有些失望難過的問道,這個餅乾她反反覆覆的實驗了一天的時間,就怕做的不好吃,他不喜歡吃。

“不是,姐姐你的餅乾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可是老師說不能隨便陳陌生人的東西,會被毒死的。”小孩子就是單純說話從來不會藏著掖著,有什麼說什麼。

不得不說,奚禹被面前這個小人兒的一句陌生人,給深深的傷到了,她很想告訴他,我不是陌生人,我是你的媽媽,我怎麼會捨得毒死你呢?

奚禹將餅乾塞進了自己的嘴裡嚼了幾下嚥下:“你看,阿姨都吃了,沒有毒的,你要不要吃一塊嚐嚐呢。”

陳暮晨眉開眼笑,每根頭髮絲兒都在揚著笑意道:“姐姐我要吃,給我吃。”

奚禹看他一副迫不及待的小模樣,趕緊的掏出幾塊餅乾遞到他的嘴邊,陳暮晨就著奚禹的手,吃了幾塊,眼睛裡都是笑意:“姐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