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說:“記得。”

我狠抽了口氣,腳下狠踩油門,車子像脫了弦一般,如流星向前駛去。他猛的坐起身,低沉喝道:“你瘋了!開這麼快!”

我半開玩笑的說:“如果我讓你陪我一起去死,你願意嗎?”

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沒有回答。

我大聲吼了句:“願不願意,原皓臣回答我!!”

十字路口,對面駛來一量大貨車右拐,如果我不踩剎車,直接就這樣撞上去,車毀人亡。

“停車!!”

他的怒吼貫穿我的耳膜,我最終及時踩上了剎車,刺耳的剎車聲劃破公路的寧靜,離貨車還差幾公分的距離,就有可能撞上去。

貨車司機氣瘋了,停了車放下車窗一通怒罵:“你們找死啊!眼瞎了不會看路?!”

他最終也沒有回答我,這場愛情,我從一開始就輸得一敗塗地,就算我現在再如何掙扎,也無法扳回局面。

因為我知道,哪怕此時對他諸多抗拒,也只是屬於耍小性子。

他耙了下濃密的頭髮,毫不客氣的踹開了車門,將我拉下了駕駛座,自行開車繞小道回了公寓。為避開交警,小道足足多繞了半個小時。

他將我帶回了公寓,摔上門後猛的將我狠狠壓在牆壁上,毫無預兆的吻上我的唇。

我想掙脫,可他力氣比我大得多,死死將我困在牆角動彈不得。他的嘴裡還殘有濃郁的酒精味,我彷彿也醉了,瘋狂的索要回應著他的吻。

我們開始披此拉扯著衣杉,那狠勁兒似乎恨不得立時把對方斥吃入腹。我們撕扯跌撞著推開了房間的門,雙雙一頭往床上倒了下去。

整個下午,我們都在床上瘋狂的廝磨渡過。這混球沒做任何措施,全弄在了裡面。

房間落地窗簾是拉上的,現在伴晚時分,屋子裡沒開燈,一片昏暗。他從背後抱我入懷,在我耳畔低語:“你不覺得其實我們的身體很合拍?”

我嘲諷一笑:“或許我的身體與別的男人更合拍,畢竟男人都差不多。”

這句本是激怒他的,誰知他反倒無動於衷,右手慵懶的支著腦側。左手的五指纏著我的頭髮,若有所思。

他得出了一個結論:“你說男人都差不多時,我便能確定你的經驗實在少得可憐。”

“呵呵!”我沒好氣的拍開他纏著我頭髮的手,說:“原總另一個意思我是不是能理解為,你的經驗實在是豐富至極?”

“你現在面對我,像只隨時都在備戰的小刺蝟。”他語氣略顯惆悵的說。

我說:“我覺得你現在,更像個無賴。”

他輕嘆了口氣,放下支起的右手,將我的身子往他懷裡緊了緊,下頜窩在了我的頸側,親暱無間的模樣,讓我差點以為我們此時此刻,是真心相愛的。

“你放開我!不都達到目的了,你還抱著我做什麼?”

“別離開我!”他堅定的語氣讓人聽著像是在命令,隨後聲音柔軟了許多,說:“你說我經驗豐富,實在冤枉。你不是不知道,像我們這種人,都有一定心理和感情上的潔癖,跟你上床後,你對我來說,就像PS的定位系統,已經牢牢鎖定了。對別的女人,完全沒反應。”

這句話,的確是很受用。不,確切的說已經成功的把我給收服了。對任何女人來說,男人的這種告白,就是至命的毒藥,你會被徹底的荼毒,不會想要去確定它的真偽,只願相信話語中的忠誠。

我轉過身,反手抱過了他,甜膩的撒嬌模式開啟,陌生得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我好累。”

他失笑,吻了吻我的額頭:“我去給你放水泡個澡,在家裡吃飯還是出去吃?”

“你做飯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