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電視臺了,您不是早睡了嗎?”小婉放下包看著張慧緊張的樣子問。

“我哪裡睡不著,那會兒看你去廚房吃東西剛要放心你就開車出去了,再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啊?我沒帶手機啊。”小婉眨著她無害的眼睛說。

“我給子喻打電話了,他沒找到你?”張慧又問了句。

小婉吃驚的望著她:“孟子喻?沒有!”

提到他,心裡就像是一下下的在被搗蒜的工具搗著。

任浩的車停在旁邊,從裡面站了出來。

因為不遠處也有輛車子停在那裡,那是很昂貴的車子。

車子前站著抽菸的男人也是很厲害的角色,他已經在這兒等了一個小時,等到她回來,卻看到她後面還跟著一輛車子。

高蜓的身影站在昏黃的路燈下,性感的薄唇間夾著煙用力的抽了一口才用手指捏開那根菸蒂,然後一手插在口袋站直了身體:“什麼時候回來的?”

任浩站到他面前:“今天晚上。”

孟子喻如獵豹般敏捷的眸子裡閃過怒意,卻是冷笑一聲,然後又用力抽了根菸:“回來幹什麼?”

“我回來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守著她,安慰她,如果可以——”

“怎樣?”

“我會帶她離開這個國家。”

就這一句,孟子喻咬牙切齒的望著他,下一刻卻突然推出拳頭,狠狠地一拳把任浩打趴在地下。

“帶她離開這個國家?你算哪根蔥?”他大吼了一聲。

小婉正要上樓,隱約聽到熟悉的聲音,步子一頓,但是在聽已經什麼都沒了,不由的也笑了一聲:“真好笑,這時候還想他做什麼?”

“孟子喻,我當初就說,你若是對她好,我這輩子都可以不回來,但是既然你不要她了,那麼我要把她帶走,而且是一定會。”任浩爬了起來,對孟子喻的霸道無理並不服氣。

孟子喻笑:“我不要她?就算我不要她,你也不配得到她。”

打心裡,她便是屬於他一個人。

她怎麼能被別的男人抱著親著——

孟子喻的心裡在顫抖,如黑曜石般幽深的眸子裡冷漠的萬丈光芒似是能刺殺掉眼前的人。

任浩卻還是像個儒雅紳士:“最不配得到她的人便是你。”

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跟他說這樣的話,孟子喻望著他,然後攥著拳頭又揮過去,這一次任浩卻躲了。

不知道是打了多久,最後兩個人坐在地上靠著車身,兩個人都大喘著氣,任浩的眼角還清了。

孟子喻又拿了煙點了一根,任浩竟然也要,他很小氣,但是還是給了。

兩個男人就靠在那裡抽菸,兩個人好像剛剛打了一場敗仗。

這場戰爭裡,沒有贏家。

☆、第208章,那個女人

這場戰爭裡,沒有贏家。

孟子喻的臉上多的是陰霾,卻最終只是壓抑著,只能靠不停的抽菸來麻痺自己。

而任浩說:“她今晚在江邊差點被兩個男人給害。”

孟子喻聽了抽菸的動作停下站頭望著他,那雙眼裡多的是震驚,然後是憤怒。

“不過我一直跟著她,所以她沒事。”任浩又說。

孟子喻這才稍微放心,卻是又用力的抽了口煙:“你不能帶她走。”

那顛倒眾生的臉上多的是抑鬱寡歡,就算是離婚了,他也要看著她在他身邊活著。

原本,婚姻是可有可無。

原本,婚姻不過是組成一個家庭,有個老婆,有個孩子,讓人以為自己家庭和睦。

原本,婚姻是不容侵犯。

原本,婚姻是堅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