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來看了看,居然是錄音筆。

我按了播放鍵,之前在包廂裡的對話一句不少的都錄了下來。

等我聽完之後也快到了景江公寓。

難怪他會專門問一句,你們剛剛在交易毒品?

他媽蘇傾年這個人精,就是想套對方的話。

等我聽完,蘇傾年才吩咐我說道:“這個你明天拿到警局去。”

我點頭,突然很佩服蘇傾年,沒想到他下句就是,“你們公家人員辦事效率好像不怎麼樣,還需要我涉險出手。”

我識趣沉默,讓他嘚瑟。

我掏出手機看了眼今天拍的照片,仔細回憶。

果然和陳建義手上的紋身一模一樣。

天成這個案子牽扯的人越來越多,範圍也越來越廣。

回到公寓之後,蘇傾年脫掉外套進去洗澡。

十多分鐘後,他穿著白色的浴袍出來,見我躺在床上,將我拉起來道:“乖,去洗個澡再說,我在這等你。”

我依偎在他懷裡,隨後強打起精神去了浴室。

被熱水一泡疲憊感消除了。很多。

這幾天都沒有怎麼休息好,出去的時候就立馬鑽入了被窩。

蘇傾年身子纏上來,我連忙用腳推開他,委屈的說:“我很累,想睡。”

蘇傾年從後面抱住我身子,輕聲嗯了一聲。

他的手很規矩,我也沒有再說什麼。

這一夜睡得很舒服,也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天兒清明的時候,我被蘇傾年從床上弄醒。

我睜開眼睛問的第一句話就是說:“錦雲多久回來?”

“今天。”

我哦了一聲,連忙起身去浴室洗漱,蘇傾年也跟著進來。

我沒理會他,用毛巾擦了擦臉。

他倒從後面伸手抱住我的腰,從鏡子裡看,我們兩人的神情完全暴露的。

他勾唇輕笑,眉目如畫,而我懵逼傻笑,一副智障,畫面差別太大。

我用手推了推他說:“我洗漱呢。”

蘇傾年聞言倒好脾氣的鬆開我,身子依靠在門邊,看了我半晌才出聲問:“顧希,你對從前的事有想起來什麼沒?”

我刷牙的手一頓,這是那天晚上過後,蘇傾年第一次問我關於記憶的事。

我沒有想起什麼,但是我知道了些事。

而這些事我不能告訴他,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告訴我的打算。

所以我快速搖頭,胡謅了個藉口說:“具體沒想起什麼,但有些事心底還是有疑惑的。”

講到這裡的時候,我吐了口水,將牙刷放下,轉過身子看著蘇傾年認真道:“我想知道那個小哥哥是誰?”

“哦?是嗎?”

蘇傾年突然伸手,手指半屈的彈了我一下額頭,挺疼。

我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聽見蘇傾年語氣略為吃醋道:“你丈夫還在你面前,你還提別的男人。”

“神經病。”

我給他翻了一個白眼,罵了這麼一句就繞過他離開這裡

小哥哥不是他嗎?

提別的男人,蘇傾年他敢不敢演戲再自然一點?

蘇傾年今個給我配的有車,所以他不送我去上班。

在分離之前,他細心叮囑我說道:“等會將錄音筆交給警察局的潘隊。”

我知道他的意思,畢竟昨晚是我們觸到別人的黴頭,而且沈軍在商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等我和蘇傾年跑了後,他肯定會坐立不安。

會感覺自己有把柄落在別人手上。

他一天不被抓到,他就會一直查我和蘇傾年的位置。

這點分析的能力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