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車白還有好多話想要說,但是還是隻能一肚子委屈的被迷情小貓咪推了出去,龐大的身軀鬼鬼祟祟的在陰影之中竄來竄去。

等到即墨車白離開之後,剩下幾人也投了點,但是也沒誰有即墨車白那個狗屎運了,除了本身就點了潛行的村民睡勇者,其他兩人潛行都失敗了。

這個年代的環境這麼差,晚上也沒什麼可以玩的,點煤油燈也是浪費煤油,迷情小貓咪乾脆合衣,靠在炕上閉目養神起來。

在黑暗中不知過去了多久,迷情小貓咪就聽到即墨車白驚慌失措的聲音:「不好了啊!貓姐!貓妹!出大事了!」

即墨車白這個大個子直接從門外跑了進來,肥宅驚恐:「我聽說他們要搞活人祭祀啊兄弟們,這也太邪惡了!」

迷情小貓咪一個激靈精神了:「什麼什麼?活人祭祀?!」

「是啊!」即墨車白一臉怕怕的樣子,「我想著這個村子最牛逼的不是村長嗎?我就去他家偷聽了一下,沒想到,我就聽到他們要用活人做祭品這個事了,嚇死我了。」

「說沒說是為什麼?怎麼獻祭?還有祭品是誰?」當代貓奴行為觀察報告員問道。

「我聽說是因為這幾年不管是牲畜還是人都子嗣不豐,所以要向掌管生育的x河娘娘獻祭信女。」即墨車白抱頭,「這不就是那種,直接把人扔進河裡淹死嗎?這也太迷信了吧?」

雖然這個訊息的確很有震撼力,但是迷情小貓咪還是發現了華點:「等等,給娘娘獻祭,為啥是獻祭女的,不應該獻祭男的嗎?」

一臉驚恐的即墨車白表情迷惑了起來:「啊這?確實啊,為啥不選個信男呢?不應該啊,難道娘娘是個拉拉?」

「不至於?古代的神不都是人自己想像出來的嗎?我記得古代人沒有拉拉這麼強的聯想能力吧?」

「我不信,我們現代人有的古代人怎麼可能沒有,沒有的話為什麼會有分桃斷袖磨鏡這種詞!」

在兩人的瞎侃之中,之前那種震撼和驚心動魄的氛圍一下子蕩然無存了,只剩下猜測為什麼捏出個拉拉神的胡言亂語。

「……你們抓著重點行不行啊?」當代貓奴行為觀察報告員無語了,「說沒說怎麼獻祭啊?祭品該不會就是貓貓說的那個小楊紅吧?」

經過了各種打岔,即墨車白已經冷靜了下來,可以好好說事了:「還沒定,他們也就是說到這個事了,祭祀的方法他們也沒詳細說,應該是都知道。」

「是,所以也不一定是淹死,我們還是打聽一下。」當代貓奴行為觀察報告員冷靜的說,「貓貓,我們不是這個村子的人,行動不方便,你明天去看看那個x河娘娘到底是什麼,然後明天我們找機會交換情報。」

等到村民睡勇者回來之後,帶來的訊息則是其他村民的一些談話,從那些談話中,果然就有對牲畜繁育和新生兒減少的擔憂。

這更是印證了即墨車白帶來訊息的正確性。

第二天,迷情小貓咪起了個大早,在村外不遠的河邊看到了一座廟宇。

比起村子裡的土胚房,這座並不大的小廟用料好得多,甚至奢侈的用漆出了紅色的門與木柱子。

雖然此時的廟裡沒有人,但是從門口滿是香灰的大香爐裡,還是能夠看出這件廟的香火之盛。

迷情小貓咪仗著自己後面站著猶格·索托斯,踩著十分不敬鬼神的步子走進了廟宇之中,打量著這個小廟神位上的神明。

這是一個看似美麗而慈悲的女神,她慈祥的抱著懷裡的嬰兒,腳下也依偎著牛犢馬駒,小貓小狗等幼崽,哪怕是一個對這個神明一無所知的人,也能夠意識到,這是一個掌管著繁育的神祗。

「這就算是另類的送子觀音吧?」迷情小貓咪和猶格·索托斯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