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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那些人,查清楚是誰派來的沒?”

“主子猜想得不錯,果然是朱家,生意談不成,便是要來個殺人越貨!”徐影不屑的彎了彎嘴角,小小一個朱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的不耐煩了。

“嗯,你下去吧,該怎麼做,自己放手去做。”

徐朗月眼睛眯了眯,收起了蘇牧錦的簪子,想來是要去瞅瞅那個姑娘,以後的日子才不會那麼無聊。

而蘇牧錦並沒有接著躺床上休養,她需要的是告辭回家了,這都失蹤了半個月了,一天都不能耽誤下去了,今兒個最好能走也成。

開了門,蘇牧錦踏著步子,摸索著走了出去,沿途的花草與風景各成一片,院子很大,卻無形的在給蘇牧錦設限,她真的不是天生下來就是路痴的,只是方向感極差而已,在以前她是不允許自己有何弱點的,只是在這古代自己已經退化了不少,想來現在的生活是少了那種緊迫感了罷。

“呵……”

低低的笑聲傳入了蘇牧錦的耳中,她四處瞧了瞧,並沒有瞧見有人,難道光天化日之下還能有陰鬼嗎?

“是人的就出來,是鬼的就繼續裝死!”蘇牧錦大聲的開口道,她沒有那份閒功夫玩躲貓貓,現在時間對於她來說真比吃飯還要來得寶貴。

“你說是人是鬼,需要驗證一下嗎?”

突然蘇牧錦耳邊一熱,身子一緊,等她反應過來時,人已經騰空飛了起來,被丟到了房頂上坐著,隨即身邊也有人坐了下來。

蘇牧錦側臉一看,原來是姓徐的這個冷男人,頓時眼裡的不爽飆升,自從遇到他就是所有不幸的開始,真想一腳把他踹下房頂去。

“原來,白天也能見鬼!”

徐朗月臉黑了黑,真不知道這姑娘的尖牙利齒是從哪兒學來的,每次不損人一兩句不罷休。“有時膽子大不是一件好事。”

“膽子大不大,是不是好事,還不知,貌似和徐公子無甚關係,既然這會見到你了,作為你連累我的賠償,麻煩今兒個借我一馬車就成!”蘇牧錦淡淡的說道,絲毫不覺得徐冷麵男有什麼敬畏之處,不就是想炫耀自己財富嗎,不就是喜歡裝逼嗎,滿足他心裡的小要求就是了。

“你不怕又遇到昨晚上那種事?”徐朗月斜斜的望著蘇牧錦,黑亮的長髮完全披了下來,擋住了她一半的身子,一半的臉蛋隱藏在頭髮裡,讓他突生一種撩起她長髮的衝動,不過他沒有動,要是真那樣做了,保不準這個小野貓會不會突然伸出爪子撓人。

“沒有你,我一輩子都不會遇到。”所以,蘇牧錦的意思就是路途有多遠,煩請他就滾多遠。“當然,別人八輩子燒高香都燒不來的與徐少爺同行,我就當是不小心踩了狗屎而已。”

向來高高在上的徐少爺,被比喻成了狗屎,這是多麼令人震驚的事實啊,要知道徐朗月從來都是陰晴不定的人,許多人都懼怕他的那種琢磨不透的狠厲,如今在蘇牧錦面前,完全就沒有那種平常人所感受的。

然而作為當事人多的徐朗月,不喜不怒,這一連串的對話下來,他已經對這姑娘免疫了,“那你可要好好的巴住我哦,不然,摔疼了,會痛在我心的!”徐朗月突然輕輕的在她耳邊喝著氣,他今天非得要懲治她一番不可,小聲的說完之後突然猛然推了一把蘇牧錦。

蘇牧錦卻是被徐朗月的猛然一推,來不及抓住他,便驚得失聲大叫了一聲,從高高的房頂上呈直線下垂下去,“啊!徐朗月,你個冷男人,老孃以後和你幹上了!”

完了,這下摔下去,要不死那就得殘廢了,尼瑪,果然遇到神經病發作的人要繞道而行。

“是嗎?歡迎……之極!”

在蘇牧錦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