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了江樺,我將來意表明:“對不起,我想了很久,我們沒辦法回到過去。放手,對你對我都是最好的選擇。”

江樺也一改常態:“愛一個人,便是給她最好的祝福。如果這才是你想要的話,我尊重你的決定。”

我與江樺協議離婚,我不帶走他身邊的一分一厘。將結婚戒指歸還他時,我心裡沉重的大石頭才真正塵埃落定回到原處。我臨走前懇請他:“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離婚了,我父母,包括毛俊,都不要說。他們若是問起,你就說我出國散心了。”

“為何要這樣?”江樺以為我離婚是為了毛俊,現在他卻有些抱歉:“對不起,我以為毛俊才是你的選擇。”

我笑了:“他是比你更早的過去。”此時,我是真的解脫,還是一種毫無價值的逃避,由不得我自己去定論,希望時間可以為我理清楚我想要的答案。

在毛俊回去澳洲辦理回國手續的時候,我選擇了離開,一人孤獨的飛往法國。在方桐的宣誓儀式上,只有我和牧師在場。我明白方桐的惡作劇又開啟了。在接下來的日子,我跟著方桐見識巴黎的風土人情,努力學習法語。在方桐的幫助下,在法國南部的葡萄養殖農場,我找到了曾經喜歡,卻沒有機會做的工作。陪伴著葡萄架上的葡萄一點點長大。在夕陽的照耀下,我很是滿足。

一年後,我照料葡萄的技術也日趨成熟,開始學習釀酒的工藝。在我忙得不著邊際的時候,方桐打來電話說她生了雙胞胎閨女。我樂開了花,隨即趕到她的住處。看著跟肖敬亭相似的兩個女娃娃,我當即要求道:“你家不管有幾個孩子,都得認我當乾媽。”曾經的失去,在得到了彌補後,心房處最綿軟的地方已經融化出更多的柔軟。我忍不住親吻著方桐的兩個孩子:“她們真可愛”。

“傻丫頭,什麼時候為倆孩子找個乾爸?”月子裡的方桐更有女人味了:“我等著喝你的喜酒呢。”

我搖頭:“不知道,總得遇到合適的才行。”

“死腦筋!”她丟來一個枕頭,希望能將我砸醒:“我呀,就是個勞碌命,操心我家的一家老小,還要操心你!”

“我可用不著你操心,你和肖老師夠恩愛就好了。”方桐與肖敬亭的法國式的浪漫在我面前上演過無數次後,我便習以為常了:“不打擾你們□□恩愛了,我帶著孩子出去曬會兒太陽。”

兩個孩子在嬰兒床裡酣甜的睡著,她們小小的模樣令我忍不住想起曾經無緣的孩子。撫著她們粉嫩的小臉,我眼中含滿了幸福的淚水。

來法國,晃眼已經兩年了。在我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後,忙碌的生活將我填的滿滿的。方桐的雙胞胎時常會來我這陪伴我。兩個孩子令我漸漸想起國內的父親,她們陪著我與父親視訊通話。影片裡的父親似乎又老了些,我含著淚叫到:“爸”

“爺爺,爺爺”兩個小寶貝搶在鏡頭前跟父親打招呼。

“好好,真乖”

“方桐的孩子”我親吻懷中的兩個孩子:“爸,還一人在國內嗎?”

父親含淚笑道:“你還好嗎?”

“曉媽媽現在可好了,對我們也特別疼愛”兩個孩子搶著回答。

“那就好”父親怔怔望著我。

“爸,要過來跟我一起生活嗎?”我終於心裡最想說的話問出了口。

父親一愣,隨即笑道:“只要你願意”

“曉媽媽當然願意爺爺過來陪她啦”兩個孩子就好像我的天使,總能知道我要說的話。

我向父親點頭:“你一個人在國內,我不放心。要是你在國內太無聊的話,就來我這裡吧”

“好”父親流著淚說道。

回想過去,我對自己過去的幼稚有諸多的嘲諷。來到法國後,方桐和她的一雙寶貝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