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一般女人不是應該尖叫轉身關門嗎?她特意說了這麼長的話還打量了他一眼什麼意思?他好像被調戲了好嗎?

陸天放默默的關掉水,站到鏡子前觀察——好像六塊腹肌不明顯啊,回去加緊鍛練——想完他又抽了自己一下,好像上趕著讓人看似的……

汪思甜壞笑著關上了門,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看見坐在沙發上的歐雲開收斂了笑容,咳了一聲,“還沒吃早飯嗎?”

“沒有。”拿了一份不知誰留下的雜誌看的歐雲開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此為滑脈。”中醫堂的王大夫沒有鬍鬚,胖胖的,六十多歲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有些男人到了一定年齡就會失去性別特徵,王大夫看起來就像一個慈和的老太太。

“啥?”被號脈的小姑娘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沒聽懂醫生的話。

“你懷孕了。”王大夫直接說道。

“滾犢子吧!我閨女是來看月經不調的!她還沒結婚呢!跟誰懷孕了?”跟著姑娘一起來的明顯是姑娘媽媽的女人斥罵道,姑娘扯了扯媽媽的衣袖,母女兩個一對眼——全明白了,女人掃視了周圍憋笑的圍觀群眾,輸人不輸陣啊!“庸醫!走!姑娘!媽領你上別家看去。”說罷扯著姑娘光速消失。

排在他們後面的汪思甜微微一笑,坐了下來,“大夫,我是來看月經不調的。”

王大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跟她一起來的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這年月的年輕人——“此為……”不是滑脈,還算健康——“肝於氣滯……姑娘,肝火很旺啊。”

這大夫還算有兩把刷子,“最近在找人,有點急。”

王大夫笑了,“我在這裡住了幾十年了,姑娘,你要找誰?”

“馬洪玲,我聽說她跟王樹生——很熟。”

王大夫的臉色變了,“沒聽說過這個人。”

“你們這裡幾點關店?”汪思甜笑著問道。

“寫個方子吧,大夫。”歐雲開走了過來,伸出手給大夫給了一眼,王大夫臉色更難看了。

“我們這裡七點閉店。”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給你寫個方子。”他拿出一張處方簽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謝謝大夫了。”汪思甜收起處方籤走了,誰能想到在當年被判了五年的人販子會在鎮上光明正大地開中醫診所,還是能買到孩子的能人呢?

“先找地方吃飯。”汪思甜說道。

陸天放眼睛一掃,發現一家新開業裝修還算不錯的飯店,“這家吧。”

他們進了飯店內部裝修的味兒還沒有完全散,因為不是飯時人不算多,找了間包間坐下了,陸天放拿起選單挑了幾樣還算順眼的菜點了,又點了七碗米飯——他們早飯還沒吃呢,歐雲開一個人就能幹掉五碗飯。

等上菜的時候汪思甜拿出手機給那個電話號碼發了條簡訊,“十分鐘後對面飯店202號包間見。”發完簡訊之後她問歐雲開,“你給他看了什麼?”

歐雲開攤開手,裡面是個很奇怪的圖形。

“哦。”汪思甜明白了。

陸天放沒明白,“什麼啊!”

“這個是監獄聯絡暗號,通常是獄霸約見不露面者——死或殘。”汪思甜說道。

“我以為天朝監獄沒那麼黑呢。”陸天放嚇得一哆嗦。

“是沒那麼黑啊。”汪思甜笑得很天真,歐雲開表情很平淡。陸天放覺得自己跟他們倆個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十分鐘後本名叫王樹生的王大夫果然來了,他拿紗布做成的帕子拼命擦著頭上的汗,進來的第一件事是倒了杯水喝,喝完了水這才問,“你們是洪濤派來的?”

“是。”

“他現在出息了啊。”洪寶寶被綁架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