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也是寫的醉了,好像跑偏了是不是啊【望天】

這麼多吧QAQ祝守邊將士們和家人和心愛的姑娘們都千里共嬋娟~!

然後,我反正是劇透玩了,扭頭……都透的差不多了,沒耐心再看下去的就看這麼番外就可以滿足了,再扭頭……本來是想做結局的擴充套件補充的,誰知道中秋到了我才寫到哪跟哪,繼續扭頭……

好了,本人脖子已經扭斷【拜拜】

☆、三一,離別

心照不宣,不去想天明後的離別,而是專心致志做好這一頓飯。

不長不短的功夫,米飯、韭菜蛋餅、醃肉蒸蛋、紅燜鱔段和炒雞毛菜便都好了,還剝好蝦仁,和臘肉粒、碎菜心、白米、水一起擱進罐子,放到灶頭下面煨粥。因顧及著趕路不便當,所以水少擱了些,準備讓它略稠些。

待到開吃,這一回林晚風可不客氣,同樣餓得厲害,兩個人爭相吃完,一起去洗好碗碟。

此時距雞叫還有些時辰,他們到屋前走了走,聞了聞梔子的甜香,最後坐到門檻上,互相靠著說閒話。

“怎麼過去?”

“先走一段水路,再換馬疾走,換馬點都是預先安排好的。”

“若是到了……”遲疑了一下“若是安頓好了,有空就寄封書信,寫個條子。一兩個字也好。”

“……嗯。”

東邊的天烏沉沉,抬頭看,什麼月亮星子都沒有,連蚊蟲也睡了。其實聚散別離的話,也就那麼些,他不想臨走前還嗆人兩句,或是說些令兩人都難受的話。只是這麼坐著,心裡既盼望這夜再長一點,又明白地曉得這天很快就要亮了,當真煎熬。自古兒女情長,莫不是都如那些戲文豔本里寫的那樣令人腸斷,竟所言不虛嗎?可是——那甜如膏蜜的時刻,真就只有這麼點,連食髓知味尚且還欠那麼點火候?

這麼愁結肝腸的,竟也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而東方這天,終於還是泛白了。

還是來時那輛馬車,馬蹄原是包了布的,天剛擦亮便輕輕悄悄停在了林家門前。紫衣的王爺從車裡下來,吩咐那個隨從幫他們搬東西。說是“搬”,其實也就那麼一個不大不小的包袱而已,早就收拾地很妥當。據說坐這輛車也只是到鎮上的碼頭邊,那裡自有接應。沒什麼讓人不放心。

林晚風給白羨吃了煨好的稠粥,又幫著最後梳了次頭,之後將他送到車邊,看著對方彎腰進去。脈脈也無言,聊勝千百句。

肩頭忽然被拍了一下,他抬頭,見是睿王。

“其實再捎上個伶俐人,不妨事的。”

這麼句話一落地,連坐在車裡的白羨也一徑朝這邊望來,眸中一亮,略帶期盼。

林晚風張了張口,最後略略笑笑:“王爺,開什麼玩笑啊。”他算個什麼啊。這句話沒說出來。

後者嘆口氣,自然不能替他做什麼決定,於是站在那認真向他承諾,“我雖無官無職,怎樣也算得那人兄長,你將心放肚子裡。戰場上的事,子慕自己擔著,你莫要小瞧他,當是穩妥的;那朝堂上的事,便由我擔著。今我以己身性命承諾,曾經加諸過子慕身上的事,絕不會再發生。”

林晚風略吃了一驚,不曉得對方竟會以性命作擔保,這樣的胸襟情懷,也確實令人仰望,不得不信服的。過了很多年以後,他再回想,想到這一刻心旌動搖和若有所悟,終於明白,自己悟到的:這樣的睿王爺是不適合做個上位者的,睿王太光風霽月,太真誠太心軟,見不得任何好人和黎民百姓吃苦,這樣子一個人,可以成為守護江山百姓很重要的那麼一人,他可以為天下、為百姓裡的任何人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委屈,甚至捨生,但,真的,不太適合做個皇帝。

而彼時,睿王將那番話說完,等他真的信任點頭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