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邵耀宗那麼搞,別說背著松子下山,上山都困難。

邵耀宗:「買花生瓜子。」

甜兒嫌棄的皺了皺小鼻子:「我不要吃瓜子,不好吃。」

邵耀宗:「煮花生和炒花生好吃。」

安安忍不住說:「爹,我想吃核桃。」

得嘞!

甜兒和小美心大,可以拒絕。

安安膽小,難得敢開口,邵耀宗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杜春分想笑:「是買還是上山?」

安東可沒有賣松子的。

邵營長端起碗喝粥,裝聾作啞。

平平和安安很不安地轉向杜春分。

杜春分:「你爹答應了,娘下午就上山。」

邵耀宗詫異:「你還能上山?」

杜春分想罵人,他也不怕貪多嚼不爛,一次吃傷著。

可是當著孩子的面,不能罵人。

杜春分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意會,就繼續吃飯。

那個眼神不大好,邵耀宗不敢捋虎鬚。

飯畢,乖乖的把家裡的活承包了。

江鳳儀拎著髒水出來。

邵耀宗拎著桶進屋。

江鳳儀不禁問:「又是你刷鍋?」

家務活幹習慣了,邵耀宗也就習慣了,「我有空就是我。春分給她們洗臉洗腳洗頭洗澡就夠累的了。」

江鳳儀順嘴問:「你怎麼不幫一把?」

邵耀宗:「孩子大了,都是女孩,春分說不能再讓我洗。」

江鳳儀覺得好笑,「虛歲才六歲,能有多大。春分啊,講究起來真比我們還講究。以後可不許再說我們講究。」

邵耀宗沒聽杜春分說過她講究。

這話邵耀宗不知道咋接,笑了笑進屋。

杜春分休養半天,下午刻意遺忘那點不適,又是生龍活虎的杜大廚。

雖然來這邊兩年半。杜春分關門曬核桃,晚上炒松子,以至於知道她弄鬆子和核桃的人不多。偶爾從門縫看到菜地裡很多東西,因為看不清,也不好意思趴在門上看,所以都當那些是板栗殼。

杜春分拎著背簍出來,在路口閒嘮的人就問她是不是上山弄板栗。

板栗樹離核桃樹遠。離松樹不甚遠。這時候松塔裡的松子還沒成熟,松鼠不會光顧,所以也不用擔心她們發現松塔。

很多人不知道咋吃,誤以為只有松鼠可以吃,即便看見也懶得弄回去。

幾個孩子也喜歡吃板栗,既然被誤會,杜春分也沒解釋,帶她們弄半框板栗回去。

翌日清晨,早早起來,自個去山上撿核桃,上面蓋一層板栗。

臨進門碰到江鳳儀,杜春分的眼皮都沒動一下,淡定的好像去了趟廁所。

江鳳儀順嘴問:「昨兒弄那麼多,今天又去?」

杜春分點一下頭:「那個留炒著吃,這個留過幾天燉雞。」

江鳳儀:「那不得把那層毛皮剝掉?多麻煩啊。一天剝的不夠半天吃的。」

「好東西都費時間。」

江鳳儀一臉的敬謝不敏回家。到家忍不住跟趙政委說,她不愧是廚師。居然要剝生板栗。她寧願不吃也不剝。

廖雲也想吃板栗燉雞,喝板栗粥,聽到他媽的話,忍不住說:「以後我成績下降不許再說,你看看人家,你看看人家。」

江鳳儀:「我還說錯了?」

廖雲轉向西邊:「你看看人家的媽媽。」

隔壁安靜下來,杜春分想笑。

邵耀宗大聲說:「廖雲,你杜姨弄生板栗是做給我吃的。」

江鳳儀瞪著眼睛看著兒子:「聽見沒?」

廖雲找他爸:「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