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梅感覺身體突然一鬆,似乎壓在身上的什麼東西,一下子沒有了。

她一臉的茫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予姝也沒想告訴她,畢竟這種事玄乎又玄。

但凌雪梅能感覺出來,予姝剛才一定是做了什麼。

於是她問道:“黎碩這人是不是有問題?”

“去了才知道。”

既然對方想見予姝,那予姝就去見他一見。

九點,到時只能把孩子挪到家間的家中來了。

這段時間,她把空間的家,改造得與現在有家相似度到達了九成,想來,孩子們只要不出門,是不會懷疑的。

當然,就算是想出門,也是不可能的。

予姝可以用意念控制她的空間中的任何東西,人也一樣。

這也是她這麼快答應下來的原因。

見凌雪梅還不走,予姝說道:“你明天來,現在可以離開了。”

凌雪梅有些訕訕,予姝還是和之前一樣,什麼話都敢說,一點也不怕她尷尬。

予姝,對不在意的人,她才不會考慮對方的感受。

凌雪梅回到家,就看到那個把她送到會所的前男友,守在她在門口。

她是單方面與這人分手的,這樣的男人,她不稀罕。

凌雪梅走了過去,趁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掄了他兩個大耳巴子。

怪不得,予姝不爽她的時候,喜歡打她臉,還真挺爽的。

打完,凌雪梅退後幾步,她可不會站在原地,讓對方還手。

那男人長了張小白臉,原本是想哄哄凌雪梅,讓她幫忙的。

這一打,他火氣上來了,“臭女人,給你臉了!敢打老子。”

之前他裝出來的那種溫文性情,撕破臉,他也不裝了。

會所的人,讓他回家拿錢,要是沒有,到時就剁他兩根手指。

當時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凌雪梅是怎麼從會所出來的。

明明,他與會所的人說好,讓這女的抵債的。

直到會所有人透露資訊給他,說他這個女友,與他們大老闆相識。

他才想到讓凌雪梅幫他想法子,這才又厚著臉皮過來了。

哪知過來人沒遇到,讓他白等了一個多小時不說,一見面,還讓凌雪梅打了。

凌雪梅見他露出在會所時的醜惡嘴臉,“現在不裝了?告訴你,從此後,咱倆橋歸橋,路歸路,你別來惹我,否則的話,你也知道我是有後臺的。”

她故意賣了個關子,讓他自己腦補去。

“攀上高枝了,就想甩了我,沒那麼便宜,老子在你身上可是花了不少錢。”

凌雪梅可不覺得這男人送給她的東西,是他花錢買的。

那些東西明顯不像十成新的,她詐了他一句,“拿別的女人的東西來討好我,還說是你花的錢,你還要臉不?

就你這樣,就是個想吃軟飯的。”

男人說話的底氣不足,在他臉皮厚夠無恥,“行啊,那你把之前那些東西都還給我。”

既然他想算賬,凌雪梅也不是個吃虧的主,“想算賬是吧?就目前而言,你手錶是我買的,褲子也是我買的,你都脫下來還給我。”

“這哪裡是你花錢的,也不是說你哥給你的。”

“我哥的錢,那也是我的錢。”

兩人在家門口扯皮,凌雪梅不想讓人看笑話。

這時她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是她剛才提起的二哥,凌永明。

“二哥!”

她一聲驚喜的叫聲,讓對面的軟飯男嚇了一跳。

他此時才想起,他是來要錢的,沒錢,會所的人要剁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