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果然是老江湖了,這發黴的麵包一定是馬競秀提前弄出來的,這是給他鋪路啊,這個大姐還真是太政治了。

而且,我也看得出是那幾個災民有些是剛才那些人假扮的,不過很逼真,要不是我之前見過,還真不知道他們是扮演者。

因為姚斷髮了發黴的麵包,所以災民這一邊情緒很暴動,有幾個年輕人已經衝過去幫忙了,但這些災民的戰鬥力太菜了,或許是因為這些天沒什麼吃東西,所以被被姚斷的幾個保鏢給止住了。

當然了,姚斷已經告訴保鏢們不能把村民打傷了,他現在要理解離開這裡,否則更多的災民暴動起來就麻煩了。

要是他們拿起什麼鐵鏟啊等等武器那就槽糕了。

兩個保鏢護著姚斷上車。

“把發黴的麵包給了我們,你就要跑,你這個混蛋。”我殺了出來,一聲大喝,然後沒等姚斷說話,身子迅猛才衝了過去。

姚斷的兩個保鏢不發一言,又來一個找死的。一個保鏢剛踏出一步,正要制住我的時候,我詭異的一腳踹向了後者的小腹,然後嘭的一聲,保鏢的身子撞在車窗上,當上昏迷過去。另一個保鏢傻眼了,也就是一個呼吸間,我又一腳把他踢飛出去。

“你是誰?”姚斷這下是真的害怕了,這傢伙好像不是災民啊,哪有災民穿西裝的?而且他的武功為什麼這麼厲害?

“我是正義的人。”我大喊一聲,威風凜凜的說道。

還有幾個保鏢看見姚斷被劫下來,捨棄那些村民,跑過來,現場一片混亂。災民不幹,這些個保鏢打傷人了,就想走,也太不給他們面子了,所以他們在後面追著,一個個叫著要給他們好看。

我對於這種混亂的場面是得心應手的,對著幾個衝過來試圖要救走姚斷的保鏢,一連幾個利落的側踢,沒幾下就把保鏢們踢翻在地上。

“都綁起來。”我像一個村長的發號命令。

不一會兒,姚斷和他的保鏢們就被綁得嚴嚴實實的。

那跟隨的姚斷下來的記者到沒受到綁起來待遇,不過他們的攝影器材都被村民沒收了,村民說要想拿回去,必須把錢買。

“我提議大家給這個人吐口水,為了表示我的憤怒。”我大聲的說道,打死人肯定是不行的,但讓姚斷受侮辱肯定是可以的。

不少村民紛紛叫好,一個個上去就是輪流吐口水在姚斷的臉上,衣服上。

姚斷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差點沒昏過去。

“年輕人,你是。。。。”村長對著我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年輕人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叫夏華。”我用全村人都可可以聽得見的聲音說道,“路過這裡,見到有人把發黴的麵包發給你們吃,簡直太不是人了,就是一畜生。”

“打死畜生。”

“打死畜生。”

那些剛才被安排在裡面‘村民’揮舞拳頭大喊。

村長握著我的雙手,感激的說道:“夏華啊,要不是你,我們就不能抓住這個壞蛋了。”

“村長,你放心,我看新聞說你們這裡受災了,剛好,我家裡有點錢,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我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餓著的。、”

一個臉上髒兮兮,但眼睛特別明亮的女孩子怯生生的走過來:“真的嗎?我可以有面包吃。”

雖然我是有些做戲的成分在裡面,但面對這麼一雙眼睛的時候,他的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一下,不由的蹲下來:“是的,我保證,你想吃什麼都可以。”

“我想吃麵包,我想吃麵包。”小女孩只有這麼一個想法。

“有車子來了。”

有村民喊起來。

兩輛貨車開了過來。

村名蜂擁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