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族長了。”

“大郎兒不要客氣,應該的,就是今後大郎兒有啥子想法和動作,先和老朽打聲招呼,老朽一家絕對為大郎兒盡力,對,盡全力!”韓華象發誓,大郎兒趁機給鼻子就上臉,一臉的希冀:“那這一次南京道之事若何?”

韓路神神秘秘,拉著大郎兒做到一邊的軟榻上,自家倒了兩杯茶水,對著大郎兒說道:“來,喝杯水,這一會又驚又炸的弄的有些累,咱爺倆坐下慢慢說道說道。”

大郎兒口乾舌燥的正渴,舉起杯子一示意,就幹了,放下杯子就問話:“老爺子就請明說,小子愚鈍,不會彎彎繞繞。”嘿嘿,這稱呼隨行就市明顯漸漸熱乎,大郎兒老大不客氣的也跟著老近乎。

“嘻嘻,說實話,就是你不來,某韓家也想收手了,那耶律魯囂張行事,做小人行徑,今後必將在南京道弄的天怒人怨,無法收場,就是逼急造反,在這裡沒人支援他又有幾分成算,某韓家在北國立足千年,豈能為他殉葬!好叫賢侄得知,就在昨天,韓家聯絡南京道諸多名望上書中京,揭發耶律魯的不法行徑,嘿嘿,用不了多久,那耶律魯一家該發配到極西之地放牧去也。大郎兒回去告知蕭家,馬上將安撫大帳的窟窿補上,以待中京來人查檢。”

大郎兒自然高興,馬上站起來行大禮道謝:“多謝老伯對蕭家的成全,小侄感同身受!”

韓路猛翻白眼,把嘴巴撇的邪乎:“某家和蕭家世代相知,有你謝個屁!別得意,眼紅中京那個位子的不止耶律魯一個,蕭家風口浪尖,近來又不知收斂,此次雖然可免於毀家滅族之危,但是也多不過去這一輪天翻地覆的傾軋!至於如何把損失控制在最小,你回去就和老大好好議議,嘿嘿,如今的蕭家,就這個老大還有點兒章程。”

看來最後,蕭皇后被誣陷被賜死還是無法可免,到底是那個還惦記著蕭家,大郎兒對中京形勢模模糊糊,難知深淺,自然無法判定,只有回去請教大爺了。

韓路也站了起來,對大郎兒客氣:“本想留賢侄在這裡多呆一會,咱爺倆多多嘮嘮,可是也知道,如今賢侄一身的干係,心急如火的,就去吧,蕭家的事盡些心意就罷了,有些事你管不了還得擔著天大的干係,聽老伯的,盡心把救災的事情弄好,其它的別問,事了馬上脫身回到老家最好,你不是想教書育人嗎,老伯成全你,在南嶼建一個像樣的學堂,那裡山清水秀,又清靜安逸,是個成就學問的好地方,到時候老伯在韓家也選出一些年輕人,請賢侄多多照顧。想出世不要急,這一段兒躲起來正好,即可擺脫蕭家的影響,又可以旁觀大局動盪,時機成熟再出來將事半功倍,有老伯在上面運作,賢侄就放心吧!夫子子弟三千而留名千古,賢侄可要努力呦。”

咱大郎兒可沒有和孔老二比美的意思,也沒這個膽量,將來要捱罵的,沒準兒還得被踏上億萬支腳!但是道謝必然,無論韓路如何想法,要透過大郎兒得到些什麼,那是將來的事情,如今火燒眉毛的事情有了著落,大郎兒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也把心事拉回到災民身上。

和韓路告辭離開了韓家,蕭金就在帳外等著,哆哆嗦嗦的冷的夠嗆,見到大郎兒出來,忙著拉到一邊詢問:“韓家如何?剛剛蕭家來人偷偷給哥哥遞個話,說是大郎兒兄弟出來馬上去蕭家,都在等著你。”

大郎兒暗忱,這是在擔心某大郎兒趁機反水啊!也正常,自己一時衝動就去了韓家,不由蕭家沒有想法,但是事情大有轉機,也沒有白來一趟,自然去蕭家的氣勢不由自主的增加了幾分,就連蕭金都有所感,陪著小心討好:“哈哈!看兄弟一身輕鬆,就知道大事有譜,蕭家無憂矣!”

也未必,蕭家還是有劫難的,至少皇后性命岌岌可危,雖然接任的皇后依然還會是蕭家的(這是太祖阿保機留下的祖訓,蕭家世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