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兮彤眼睛一睜。”請去的?該不會是請去殺頭吧?“ 耶律志搖搖頭。“大爺說廣寧王派人來請,炳弟興高采烈地去了。......唉,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爺還說廣寧王從前認識炳弟。“ 馬兮彤臉上更加迷惑。耶律志又說:”炳弟從小住在這裡,直到十歲才去到廣寧府,我一直在廣寧府長大,對他從前的事也不知道太多。“ 馬兮彤點點頭,說還是快點回去看看,兩人便騎上馬飛也似地離開了南城。 匆匆回到大營後,兩人得知廣寧王在金帳,便立即去求見。廣寧王的手下見是他們,直接將兩人帶入帳中。兩人跟著來到一個隔間前,只聽裡面傳來廣寧王爽朗的笑聲。 ”這隻鹿我吃了!“ 廣寧王的手下這才進去通報,裡面很快傳來廣寧王的聲音,讓他們進去。兩人踏入隔間,立即眼睛睜大。只見廣寧王和一個人面對面盤坐著一塊華麗的地毯上,中間擺著個棋盤,那個人正是耶律炳! “炳弟,你這是?”耶律志脫口而出。 廣寧王臉上一愣,朝耶律志看看,又看向耶律炳。“你們是......” “王爺恕罪!”耶律炳立即一拜到底,“我叫耶律炳,這位就是我的大哥。” 廣寧王還是在發愣。”......阿丙,你不是姓劉麼?“ “我小時候就叫劉丙,是漢名。”耶律炳忙說,“後來我爹接我去廣寧後才改回姓耶律。” “是這樣啊......”廣寧王吸了口氣,扭頭看看耶律志,問他來有何事。 耶律志道:“王爺恕罪,炳弟離開望海堂後,說要返回臨潢落腳。在下實在放心不下,想去探望,卻聽說他給王爺請去了。” “啊......哈。”廣寧王瞥了一眼仍趴在地上的耶律炳,忽然說道:“你趴著作甚麼?起來下棋啊!” “是王爺。”耶律炳直起身,臉上掩不住的高興。 馬兮彤瞥了一眼,卻不認識他們在下什麼棋,只看到棋盤上有幾隻藍色的鹿和一群長得像狗的紅色棋子。廣寧王轉臉問她會不會下。馬兮彤連忙搖頭,說她連這是什麼棋也不知道。 廣寧王笑道:”這叫圍鹿棋,草原上人人會下,不過像阿炳這樣的對手我還沒遇見過。他從前就很會下,十幾年不見,更加厲害了。“ ”還是王爺棋高一招。“耶律炳連忙恭維,一邊挪動了個棋子。 廣寧王立即沉思起來。馬兮彤和耶律志只好在旁邊站著。過了半天,廣寧王才回了一招,耶律志乘機向他告辭。廣寧王頭也不抬,把手一揮。馬兮彤於是和耶律志一起離開了金帳。 一到外面,耶律志立即高興地說:”真沒想到炳弟有如此機緣,看來不久便可重返望海堂。“ 馬兮彤聽了只是呵呵。她一個人回到住處,立即把這事告訴了海龍羽。 海龍羽臉上高興。“阿彤,如此一來,望海堂定然沒事了,我們也可以早點離開對不對?” 馬兮彤只是嘴唇一扁,沒有答話。 ...... 到了晚上,兩人正準備吃飯,有人來敲門,馬兮彤一看,竟是耶律炳。 馬兮彤臉上詫異。“你怎麼還在營中?” 耶律炳微笑著說:“蒙王爺開恩,他讓我在這裡住下,明日可以繼續與我砌磋棋藝。我特來向兩位姑娘問個安。“ 馬兮彤想了想,讓他進了帳篷,一邊問他是怎麼認識廣寧王的。耶律炳說,南城的那位大爺從前一直在城外的大營幹活,他也因此認識了大營中的一些小孩子。 馬兮彤聽了說:“你倒有心,那時候就知道結交未來的廣寧王。” “哪裡啊。“耶律炳把手一擺,“他爹那麼多兒子,我怎知道哪個會繼承王位,而且那麼早......我離開臨潢已經十幾年,又一直在遼陽,根本不知道他當了王爺。他還記得我,而我倆又喜歡下棋,這都是上天的安排,嘻嘻。” 馬兮彤呵呵兩聲。“是啊,你是不是可以提出返回望海堂了?” 耶律炳臉上一笑。“等我和王爺混熟了再說。不過,這是板上釘釘的事。” 接著,耶律炳便開始講從前他和廣寧王如何一起玩耍。等吹噓完,他又笑眯眯地看著海龍羽說:“阿羽,我有了廣寧王這座靠山,以後前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