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陌上了牆壁鑲嵌的燈開關。

“不用開燈。”男人的聲音與其同時響了起來。

“唔。”秦蘇應了下,只好收回了手。

晚上將沙發裡窩著看動畫片睡著的小傢伙抱起來,剛回到樓上時,他剛好也從書房裡走出來,黑眸瞥過來,丟下了一句:一會兒過來。

兩人從墓園回來時,和昨天差不多,他一直很沉默。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樣,具體哪裡,她又說不上來。

摸黑著走了過去,她膝蓋抵在床板邊沿,甩掉了腳下的拖鞋,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和她預想中的一樣,剛躺下時,男人就已經從另一邊翻身過來,雙手都跟著探了過來,溫熱的鼻息縈繞在四周。

比以往不同的是,他親的很仔細,舌尖在她的唇邊描繪,然後才鑽進去,在她的唇齒間攪動著。秦蘇伸出來自己的和他糾纏,被他吸住了吮,唾液不自覺的溢位,也被他全部都捲走。

這樣細緻的吻,她漸漸的迷離了,哪怕黑暗當中,她眼裡也只有一個他。

膠在一起的兩片唇,分開的時候都還輕微的顫著。

秦蘇見他俯著俊容往下,配合的仰高了頭,感覺著他的吻從下巴一路往下,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只是沒有以往那麼急切的快。

被他長臂撈過去扣在懷裡時,她略微驚訝。

“嗯?”她動了腿,擦了下他腿/間已硬的物體,不懂他為何忽然停下來了。

“今晚不做。”司徒慎抓過她不老實的腿往下推,自己的雙腿一抬,穩穩的夾緊。

“為什麼?”秦蘇非常意外。

側過臉來,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你很想要?”

“不是!”她瞪了他一眼,別過了臉,紅紅。

收回手,他扣在了她的胸前,捏了兩下後,說,“只是睡覺。”

“……”秦蘇皺了下眉,不懂了。

晚上時,他用那麼深的目光看著自己,讓她過來,還以為是他想要。可剛剛也只是彼此親了一會兒,就沒有下文了,這簡直太不像是他風格了。

司徒慎閉上了眼睛,剛剛親她的時候,下面已經有反應了。可不知怎地,今天晚上他不想進行那激烈的性/愛,只想摟著她簡單的睡一覺。

聽著他呼吸放勻,秦蘇也就不糾結了,也閉上了眼。

可才閉上沒兩秒,他的手指在戳她的臉,抬手拍掉,“你幹嘛!”

“節拍器……”他忽然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什麼節拍器?”秦蘇沒反應過來。

“舟舟都告訴我了。”抿了下薄唇,司徒慎說。

“所以呢?”她挑了下眉。見他不說話,她揚唇繼續,“你是要跟我道歉嗎?”

“我有說嗎。”他喉結一個滾動,聲音緊緊。

“難道不是嗎?”秦蘇眨眼。扯了扯身上的杯子,又撇了撇嘴,“還有昨天,我是好心做和事佬,捱了你一頓狗屁呲!”

“說誰呢,誰是狗屁!”司徒慎怒了。

秦蘇見狀,嘴邊的笑弧更加擴大,黑暗中,她的一雙眼裡閃爍的清輝跟星光一樣。

“我接受了。”她微揚下巴。

“嗯?”他斜睨著她。

“你的道歉。”她故意慢慢的。

“我沒有!”他否認。

“唔。”秦蘇才不跟他完辯論賽,懶洋洋的再度閉上了眼睛。

黑漆漆的屋子,窗簾厚厚實實的,一點月光都滲不進來,可身邊男人在側,被他的氣息包圍在內,沒有任何黑暗的不舒適,只有安定。

“你明天中午做什麼去。”快睡著時,他忽然又開了口。

“不是現場就是公司……”秦蘇已經被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