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痛不如短痛,現在快點斬斷她和越飛之間的感情,日後彼此才不會受到更大或更多的傷害。

“還不是你硬要將Anna那個小姑娘趕走麼。”越程俊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他不是沒有見到過安娜和越飛相處的時候,就連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沒有看到過越飛那麼幸福滿足的神情。

“我這都是為了他好!”越夫人不滿越程俊似是責怪的感嘆,“你現在是在怪我了麼?Anna一看就不老實,可疑的地方多著呢,我不也是怕我兒子受到不必要的傷害麼!”

越程俊心裡譏諷越夫人就是越飛這一輩子的夢靨,但表面上去還是一副緩和地樣子糾正越夫人:“越飛不是你的兒子,是我們的兒子。”

說到兒子,越程俊這才想起白天收到的一封匿名郵件,他拉下臉將自己從電腦中列印出來的照片扔在越夫人的腳邊:“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越飛,你看看你究竟對得起越飛不!”

越夫人聽得莫名其妙,她惱火地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照片,看見照片時還是不禁怔住:“這是……”

“你啊你,好歹也注意點。你是我的妻子,是越家的女主人,A城不可以知道這個醜聞。”越程俊緩緩走近越夫人,手掌附上越夫人圓滑的肩頭,來互輕撫,“南覺他好歹也是個男人,你們走得那麼近,會讓有心人去拿去做文章……”

“畢竟,那些外人不知道,南覺是你的兒子。”

☆、(11鮮幣)驅逐(上)

Chapter。75

南覺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漫長的一天,他感受著大雨瓢潑打落在他面板上帶來的冰涼,就如同他幾近石化的心臟。他好像真的感覺不到什麼了,是否是麻木,他不知道。如果,平日裡為了越夫人的幸苦是心甘情願,那麼他現在被最敬仰的人背叛,應該只能稱之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怪不了別人。

今日裡的早些時候,越家來了一位客人……

白朔原怒氣衝衝地走進越家豪宅,一進大門便破口大罵道:“南覺那個混小子死去哪裡了?給我出來!”

越夫人正在廚房裡泡茶,聽見家裡來了人,她不悅地皺起那對修得精緻完美的眉毛。能夠在她越家用這種語氣態度說話,還將南覺當作僕人來使喚的人,除了白家最年輕的當家白朔原之外,就沒有別人了。

“南覺他出去幫我辦事了,晚些才會回來。”越夫人冷淡又不失禮貌地開口,她捧著一杯茶,緩緩從廚房走入客廳,打量玄關口站著的白朔原。

白朔原如同平日裡穿著一身卡其色的西裝,已入中年,但平時臉上卻總洋溢著年輕人有的意氣風發。可今天他臉色極差,那表情越夫人只能讀出怒氣,沒有半點其他。

“我靠,那死小子呢?趕快打個電話讓他回來!”白朔原根本不賣越夫人任何情面,開口命令道。

越夫人本來就心氣高傲,她怎麼可能容忍白朔原這等囂張跋扈的男人命令她?越夫人轉過身,不去看白朔原:“不知道你找南覺什麼事,怎麼那麼著急?”

聽白朔原的口氣,似乎是南覺哪裡惹到了他,也不知道平時謹慎穩重的南覺究竟是做了什麼讓白朔原那麼怒不可遏的事情?

白朔原將茶几上的水晶古董電話搬到越夫人的面前,他扣開自己的領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希望自己可以鎮定,但卻根本沒有效果。話一出口就是惡毒的詛咒:“你不知道麼?南覺那死小子去報社揭露我做過手術的事情!他毀了我的政客生涯!我要讓他下地獄!”

A城有多少人知道,平日在大眾面前一項大方禮貌又有激情的白朔原的真面目是如此呢?越夫人譏諷地扯了扯嘴角,根本不相信白朔原所言:“南覺為我家效力已經十年了,他就如同我越家的一份子。你又是程俊的表弟,也就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