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想去天北的大風溝,和你一起放風箏。”林慕夏稍作思考,她接著道:“第三天,我們去隔壁的地北市,聽說那新建了一個鬼域,挺大的,單次正好規定走兩個人,我想練練膽子。”

“夠充實的。”我沒想到她竟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浮想聯翩的道:“最後兩天想幹嘛?”

林慕夏眼條笑成了月牙,“隨你呀,有你在,去哪兒都開心。”

我眼珠子轉了轉,壞笑道:“第四天,開個房間,我要佔便宜,與你大被同眠。第五天,我們繼續第四天未完成的事情。”

“滾蛋吧!”林慕夏象徵性的拍了我一巴掌,“本宮營造的意境,被你毀了。”

“開玩笑吶。”我神色一正,道:“第四天,我想帶你到紫川河,曬曬太陽,外加燒烤。第五天,我們到電影院,十點營業,連坐四場,正好傍晚,趕回D。I。E,和老狐狸一塊去祭拜阮三針。”

“好的,就這麼愉快的定了。”林慕夏主動的吻了口我臉頰,她推開車門揮手再見。

我跟個傻子一樣笑了半天才發動車子,返回逐鹿小區。

洗漱完正打算回臥室睡覺,老爸推開書房門道:“阿宇,過來談事。”

我來到老爸的書房,他詢問的道:“把楊斌的案情說說,我挺好奇的。”我把史太濃描述的情況娓娓道來,老爸眼色怪異的道:“這真是驚人的巧合,當年我辦過一件案子,犯人的性質與楊斌不相上下,惡劣到令人髮指,我們警方傾盡全力仍不能抓其歸案,然而他的死法卻是非主流的,猜猜怎麼死的?”

“手機炸死的?”我順口直言道。

“那年代沒幾個人有手機。”老爸搖了搖頭,唏噓的道:“因為他酷愛吃魚,打個比方,一條刺多的魚,別人吃要精心挑刺,他卻不用,直接整一大塊塞入口腔,嘴巴動幾次便能把刺根根吐出來,半點魚肉不帶沾的,我們稱之為大臉貓。那次發現他屍體的時候,已經腐臭了,法醫驗完,他是被魚刺卡死的,並且不是刺太多的魚類,而是鮁魚……”

“擦,三歲小孩吃鮁魚都不可能被卡到。”我詫異的道。

“所以說,他們皆因最喜歡的事情而死。”老爸抽出他的電子煙,意味深長的道:“冥冥之中有桿秤,衡量因果,不偏不倚。阿宇,你該怎麼做,你懂的。”

我沉思的道:“謹遵老爸教誨,我要好好做人,好好破案,好好抓兇手。”

“蠢貨!你把欠老子的那條珍藏版的特供煙還回來!”老爸鄙夷的道:“半年了,隻字未提,當我老糊塗忘了?小心因果迴圈你抽菸燙到嘴啊!”

二月份的時候,我還沒復職,把老爸珍藏的特供煙抽了,他發現時只剩一根,差點沒氣死,這可是華夏最高層送的。

“老爸,這玩意無價無市,我拿啥還……”我索性藉口上廁所,溜回了臥室。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才知道,華夏最高層中退下來的一位要到家裡作客,老爸沒好煙招待了。我今天和林慕夏約好九點到艾滋孤兒院當義工呢,老爸把我攔在大門前,他唆使的道:“今天不還煙,別想出家門。”

“老爸,你讓我怎麼辦啊?抽完的已然化為空氣煙消雲散。”我鬱悶的道。

老爸的狐狸尾巴終於展現,他挑眉說:“據我所知,斷命老人手裡有的是特供菸酒,你和他關係極好,跑去訛三條煙和三瓶酒回來。”

“敢情您打的這主意。”我心中石頭落了地,駕車趕到城西,跟斷命老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總算滿載歸來。

林慕夏在我家等了半天。

我把菸酒一股腦的塞給老爸,其實私自留了條最好的在車上,進而和林慕夏離開了逐鹿小區。當晚我累得像條狗,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那位大人物早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