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媳婦兒,和你朋友道別吧。”雲禮走到米漁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

“今天不回去了好麼?我們好久不見了可不能吃頓飯就離別,”周清拽住欲走的米漁,轉頭又對雲禮說道,“今晚上在我家打麻將,讓她湊一手。”

“你會打麻將?”雲禮問米漁。

楚楚掐著米漁的胳膊,使勁掐使勁掐,米漁無奈的點頭,“是……啊,你們回去吧,我明天再回去。”

雲蘇一直站在一邊看著米漁,目不轉睛,米漁有些不自在,想著躲到周清那裡也挺好。

“那啥,給點錢唄。”米漁突然想起自己兜裡空空如也,她看著面前這倆男人,也不知道這話跟誰說的。

雲禮一聳肩,“刷卡行麼?”

“領走吧領走吧,我們不帶她了。”周清立刻嫌棄道,誰家打麻將刷卡?你在逗我嗎?

雲禮剛想說那沒辦法了,誰知一邊的雲蘇突然掏出錢夾,將裡面一沓子的百元大鈔拿了出來放到米漁手裡。

“太多了。”米漁嘟囔道。

“拿著吧,別不夠輸了。”雲蘇道。

這個……

還沒玩呢……

就先想著別不夠輸了……

這合適麼……

於是,米漁就被周清和楚楚拐走了。

“給錢的動作真他媽的帥啊,你們別攔我,我要再去表白一次。”楚楚看著和雲禮一起離開的雲蘇,按耐不住小鹿亂撞的心。

“米漁同學,你今天晚上給我們從實招來,你他媽的到底怎麼的就閃婚了。”看著雲禮的車子啟動,周清就裝不下去了,怒視著米漁,耿耿於懷她的隱瞞。

米漁覺得自己太失策了,怎麼能相信她們留下她真的只是因為打麻將呢。

車子上,雲蘇坐在副駕駛,隨意的播著電臺,“他們說,你追嫂子很費勁?”

雲禮扭頭看了眼雲蘇,“怎麼,想追女孩了?”

“所以你要給我講講經驗。”雲蘇笑。

“對付別的姑娘用經驗可以,米漁那丫頭,可折磨死我了。”雲禮一提起那段日子就頭疼。

雲蘇繼續套話,“不還是嫁給你了。”

“她就是個油鹽不進,冥頑不靈的一木頭,要不是我不要臉的坑蒙拐騙威逼利誘不定便宜哪個小白臉了。”在雲禮看來,米漁的目的就是給她肚子裡那個讓他恨的咬牙切齒的小野種找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被她看上是幸還是不幸;想到她是為了孩子嫁給他他就想掐死她,但想到要是她要是嫁給別人他更想掐死她!

不過這種事他不準備告訴別人,丟不起那人,他雲大少爺怎麼能為別人養孩子,這綠帽子戴的,還心甘情願,真是魔怔了。

雲蘇咀嚼著雲禮形容米漁油鹽不進,冥頑不靈的這倆成語,再回味了一下他說自己坑蒙拐騙威逼利誘,越發的認為這裡面有他所不知道的事。

“你威逼利誘?”

“我原以為是我威逼利誘她,後來才發現……算了,這啞巴虧吃的,別看她平時一副純良的模樣,這女的有時候是真狠。”雲禮欲言又止。

雲蘇沒有再問,而是從後視鏡看了眼早已經看不到的那個女人。

米漁和楚楚還有那個英文名叫cindy的女主播一起去了周清家,而且周清真的支起了麻將桌。

“來來來,正好四個人,別浪費了這麼好的機會。”楚楚歡欣鼓舞的坐了東家。

米漁也不說話,乖乖的跟著落座,心想只要不逼她說結婚懷孕的事怎麼都成。

而云家那邊,雲禮依舊是被雲父纏著下棋,雲蘇陪著雲媽媽坐在客廳看電視,分工十分明確。

“米漁的朋友是些什麼人?靠譜麼?”雲媽媽不放心米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