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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比走路還快的情況下進行的,但是即使這樣,他爬到了懸崖的頂部也用了近四個小時,最後他到高處的時候,我都幾乎看不清楚他的位置,一直到他甩下了繩子,他們才確定他到了頂部。
下面的人都由衷的鼓掌,我也沒法不表示佩服,心說這傢伙學戲的時候肯定也學了西遊記了。
利用那根他帶上去的繩子,我們把所有的裝備透過一隻滑輪全部吊了上去,有七條繩子從上面被甩了下來,做成了七條輔助攀巖的“梯子”,我並不知道這些繩子到底怎麼用的,但是想到小花的身手,我忽然意識到這些繩子可能是給我準備的。
我並不感覺到什麼慚愧,我只是感覺到恐懼。如果只是讓我爬上去,待著,也許我還可以接受,但是如果是要在這些繩子之間不停的穿梭,我靠,我實在不敢保證我可以堅持那麼久不摔死。
之後,四川的幾個夥計搭起了了那隻所謂的“巢”,那是用鋼筋做成的,像是爪子一樣的東西,爪子裡可以容納一隻睡袋,睡袋和爪子上的很多固定環使用六個金屬環連在一起,爪子手心朝內被吊起來在懸崖上。
我就明白了巢的定義,這東西是給我們在懸崖上睡覺的地方,果然,只能稱呼為巢。
小花的夥計就告訴我,這是芬蘭人發明的,鳥類攝影師用來拍攝一種懸崖上的鷹的器械,這種鷹生活在懸崖上,十分難以觀察。他們做了這種爪子,用這個睡袋就可以在懸崖上不落地的生活幾個月。峭壁上的洞太多了,我們要全部找一遍,最起碼需要一兩個星期,而這個懸崖實在太高了,普通人上去可能需要一整天,所以只能呆在上面。
巢會安置在懸崖頂部,哪裡光照多,青苔少不潮溼,最後一個步驟,就是把我吊上去。
我有攀巖的經驗,這一次倒也沒有太過丟臉,只是到了峭壁中部的時候,往下看去只看到一片綠色的樹冠,就感覺有點恍惚,想起了蛇沼邊緣的斷層,腦子裡閃回了好多的東西。不禁開始驚訝自己的改變,如果是以前,到了這麼地方肯定是腿軟,現在靜安可以這麼的鎮定。
到了峭壁的頂部已經是夕陽西下,那是真正的絕頂,幾乎沒有立足的地方,上面長著一些低矮的樹和灌木,夕陽昏黃的光下,遠處四周巍峨但是柔美的雪山變得神秘莫測,而四周的絕壁山谷繞起了一股飄渺的白霧,昏黃之下,山中背光的陰影處已經是一片黑暗,遠處山村的炊煙和這一切,形成了一種光怪陸離的意境。
小花坐在一塊石頭上,雙腳蕩在懸空,下面就是萬丈深淵,他看著雪山,眼中是萬分肅穆的神彩。
我和小花之間有一種特別的默契,也許是因為背景實在太相似了,或者是,本身解家和吳家之間就有一種無法解釋的紐帶,所以,這種感覺讓我沒有任何意思尷尬或者冷場的感覺。反而,我很能理解他現在的感覺,所以也靜靜的坐了下來。
夕陽下的風已經帶有一絲涼意,這裡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你只有坐在這裡才能理解,你沒有任何路下去,也沒有任何路可以通到其他地方,你所有的只有四周的幾塊岩石,而兩邊都是萬丈深淵,霧靄在你腳下緩慢凝聚,我坐著,在這百米高的孤峰之上眺望四周,遠處相似的孤峰一座接著一座,忽然就起了奇妙的錯覺,好像我是一個仙人,只要墊腳一起,就能從這懸崖的頂端飛起來,腳踏雲海,踩過千峰上的孤石,往雪山之上飛去。
頓時就很理解那些修仙之人,在那個年代,他們爬到這個山岩之上,看到眼前的景色,在這種極端仙境一般的魅惑下,確實有可能砍掉那條唯一的繩子,把自己困死在這峭壁之上。
當夜無話,時間緊急只訂購到兩套裝備,同時也不想我們乾的時候太過張揚,小花說就暫時靠我們兩個就夠了,我們有兩天時間做初期的尋找,等到另一邊老太婆他們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