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周後的一個午後,我閒來無事,開啟了qq,無意間看到了衛維恩父子的頭像在閃動。點開一看,是衛維恩發來的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他站在一個陌生的建築物前,背景一片碧海藍天。他寫道:“我在祖國,此刻的心情如眼前的風景一般,激動又期待。你曾說過的那句話,‘無論身在何處,我們都可以把生活過得像詩一樣美好。’我深有體會。”

我微微一笑,正想回復,突然一個視訊通話的請求跳了出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螢幕上出現了衛維恩的臉,他看上去有些疲憊,但眼神卻異常明亮。

“嘿,你在哪裡?”我問道。

“我在一個島上,叫做天堂島。”衛維恩笑了笑,“我在這裡度假,同時也在尋找一些靈感。”

我們聊了一會兒,談了談彼此的近況。他告訴我他正在寫一本關於他在中國經歷的書,他想把在中國的生活、文化、人情世故都寫進去,讓更多的人瞭解中國。

我聽著他興奮地講著他的計劃,心中不禁感慨萬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故事,而衛維恩父子就是其中的一段美麗的插曲。

視訊通話結束了,但我們的友誼卻像那不斷延伸的航線一般,越過萬水千山,一直延伸到天涯海角。我坐在電腦前,心中暖流湧動。無論身在何處,我們都可以把生活過得像詩一樣美好。這句話在我心中迴盪,就像一首優美的旋律。

我從雜誌社出來,見天還早,明天又可以休息,就開車回到了悠然田居。換了身衣服,忽然想起後備箱裡放著的,龍彪送的雲南建水產的汽鍋,忙趕到車庫拿出來。

晚上就做個汽鍋雞吃吧。雲南建水是著名陶鄉,其紅土陶色澤可愛,工藝精細,紅土陶的一大宗產品是“汽鍋”。這“鍋”實際上並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鍋,它外觀似缽而有蓋,揭蓋一看,中央有突起圓腔通底,如火鍋的上半。這一圓腔便是汽嘴,鍋之內,使食物加熱,蒸熟。

李嫂她們都在忙,我決定自己去山上抓只雞,再抓條魚,去村裡再買些泉水豆腐,嗯!我暗自點頭,就這麼辦啦。關上門,鎖好直奔山上而去。到得山上,嘿!怨不得在家沒見大白、小白吶,原來在這兒呢。

只見大白、小白,昂首挺胸,步調從容,大模大樣的像是巡防自已領地的官爺,見著雞鴨們打架或是搶食,極威嚴地走過去,“軋軋”地“訓斥”一番;倘若不聽,伸過它長長的頸子去,咬你一口沒商量。

有隻膽肥的公雞,不信邪,它可是“雞場一霸”,村裡跑上山的狗,有的都是它的“嘴”下敗將。一看,嚯!行啊?!到我地盤上來管東管西的,沒(mo)把我放眼裡啊!看我不啄死你,脖子向前一伸,腳一蹬,翅膀一拍,脖子上的毛也挓挲開了,衝了上來。

小白一看,“軋軋”出聲,好似冷笑,又似嘲笑。閃身一避,長長的頸子迴轉,一下咬住公雞脖子,疼得公雞“咕咕”大叫,落荒而逃。

聽見雞叫的那麼慘,趕過來檢視的張伯,看見我忙打招呼:“麗丫頭,來啦!”“張伯好,您幫我抓只剛要下蛋的嫩母雞。”“好啊,我幫你宰了,收拾乾淨過會兒來拿就是。”“謝謝啦!張伯。”

張伯是位復員老兵,無兒無女,和張嬸相依為命。他夫妻倆的日常用度,我都給大包大攬了起來。張伯老兩口,不肯吃閒飯,因為張伯有一手養家禽的絕活,就幫著我養雞養鴨養鵝,他自己原來養的雞鴨鵝,我也讓張伯一起帶到了山上和我的雞鴨鵝一起養。

見到我,小白傲嬌地走過來,求表揚、求表揚,還是求表揚,我趕緊誇讚著小白:“哎呦!都快看看,我家小白好厲害哦,長大了,懂事了,可真是隻好小鵝。走,一塊去荷塘,你自己去抓小魚吃吧!”

我繼續往山上走,身後跟著大白小白兩隻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