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張翰墨,讓老子跟這個瘋子在一起拼命。”罵人的是東海市排名第五位的地下老大梁宇。

風是順風,秦朗不小心聽到了這句話。

這個梁宇不是什麼初出茅廬的年輕小孩,愣頭小子。

在社會的這個大染缸裡時間久了,什麼事情沒幹過,殺人對於他來說也不是沒做過。

當初他因為和別人拼命就曾經連續三次蹲在仇人的家門口拼命。

也不去要了對方的姓名,只是要對方雙腿折斷。

打完了也不跑,自己報警。

進去了三年幾年的救出來,出來了以後就又守在那個仇人的家門口,再打,再進去。

如此的狠人在社會上已經沒有幾個,只是這種用一輩子的時間跟你拼命的勇氣也是值得後輩們學習的。

所以當仇人跪在他面前求饒的時候,他就一夜成名。

今天,面對秦朗不要命的架勢,梁宇不知道是因為自己有所顧忌,還是不想當初光腳無所顧忌,反正是害怕了,一溜煙的帶著自己的人跑回了家,閉門思過的同時痛罵了高高在上的張翰墨。

秦朗和黃正德回到北海市的時候已經是上半夜十點多了。

都市裡燈紅酒綠,鶯歌燕舞,好像天氣的變化並沒有影響到城市的浮躁,反而增添了蟲子臨秋末晚一樣的瘋狂。

黃正德徹徹底底的服了這個平日裡名不見經傳的女婿秦朗。

說:“事情擺在這裡,你看著辦。黃詩詩那邊我會和她說。”

秦朗嘴角露出來一絲不自覺覺察的微笑。把帕薩特送進了一個張翰墨指定的一個大修廠收拾。

名字起的挺大,可是真正幹活的就他媽的一個人。

這個人古怪的要命。不說別的,長的五大三粗的一個男人,在身體讓紋著一頓鮮紅欲滴的荷花。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女人面板粗糙,長了一臉絡腮鬍子一樣讓人噁心。

“你是黃正德的什麼人。”那個人說話偷著陰柔的氣息。

“黃詩詩是我的老婆。”秦朗懶的在嘴裡頭說出來黃正德的名字,因為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別人罩著自己。

“車怎麼撞的。”那個身上荷花妖豔的男人問。

“五十米,八秒加速到一百,撞翻了一臺別克商務,就是這樣。”秦朗簡單的說,好像是在描述一件別人做過的事情。

男人臉上的肌肉哆嗦了一下,並不是羨慕秦朗能把一臺車開到這個水平,是被秦朗不要命的勁給嚇到了。

“我叫胖荷花,以後有事找我。”胖荷花,臥槽尼瑪的,什麼狗屁名字,簡直是糟蹋了荷花空靈聖潔的內涵,秦朗想。

“沒什麼。”秦朗根本就沒考慮過要和這個討厭的盡乎於噁心的男人有什麼瓜葛。

秦朗走了以後,胖荷花楞楞的看著秦朗足足有好幾分鐘,然後又接著幹活。

破舊的桑塔納外面看著不怎麼樣,可是秦朗知道這臺車一定是經過了改裝,效能超出想象的好。

秦朗沒有去黃詩詩那裡,也沒有回家,而是給王雪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意思,你不覺得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一種曖昧的味道嗎。”王雪說話有些懶洋洋的。

秦朗沒有在意這個女人的調侃,而是說:“我想上了你。”

王雪聽著秦朗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表述,一下子臉紅心跳,如果這句話要出自其他男人的嘴巴,他可能殺了他的心情都有,可是秦朗這個男人,說這樣的一句話,王雪反而感覺心裡面有一種被褻瀆之後的幸福。

心像少女一樣撲通撲通的亂跳,臉色緋紅,嫵媚的近乎妖嬈。

女人在那一刻是最美麗的,這也許就是生物進化的根本,生息繁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