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比這嚴重的?」葉落行一臉吃驚地看著她說道。

「被賣到城裡當使喚丫頭的,長的漂亮被賣了給人當小妾的,被當家主母給磋磨死的,甚至被狠心的父母給賣進勾欄院裡的……」連海棠繃不住了捂著嘴無聲的抽泣起來。

「呃……」葉燕行被堵得啞口無言的。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葉三娘微微歪頭看著葉燕行他們倆道,「這就是真實的世界。」清冷地目光看著他們又道,「知道我慶幸案子交給了知府衙門,不然按照宗族禮法,不用審,就可以直接把我沉塘的。」

「什麼?」葉燕行緊張地抓著她的胳膊,渾身顫抖地說道。

「不用驚訝,這就是現實。」葉三娘拍拍他的手道,「都過去了,過去了。」笑著又道,「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葉三娘晦暗不明的雙眸看著葉燕行倆兄弟道,「知道嗎?葉三娘很慶幸你們沒覺得她丟人。丟你們的臉,讓你們沒臉見人。」

「我有眼睛看的,孃親什麼樣的人我知道。」葉燕行緊緊地抓著她的胳膊道,「您是被冤枉的。」

「被欺負的是您,難道要任人欺負嗎?」葉落行滿臉漲的通紅地說道。

「有許多家人都是這麼認為的,是你不好,人家怎麼不欺負她人,單欺負你呢!」葉三娘深沉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家人捅來的刀比壞人更讓人心寒,更要人命。」

「那您當時怕嗎?」連海棠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她說道。

「不怕!我為什麼要怕?做錯事的又不是我。」葉三娘燦若星辰的雙眸看著她們說道,「知府大人洗刷了我的冤屈。」

「村裡人對您指指點點的知道嗎?」田酸棗明亮的眼睛看著她提醒道。

「我知道,何喜旺他家媳婦兒跑到我家門口,對著我破口大罵,甚至往我家門口潑大糞。」葉三娘目光平和坦然地說道,「說我殺人犯,剛來就剋死了他的女兒,會敗壞村裡的風水,趕我們走。」嗤笑一聲道,「何家真的在乎何翠娥嗎?真的在乎就不會把她配冥婚了。」

連海棠四個人捂住了嘴,一臉驚恐地看著她。

「那麼驚訝幹什麼?」葉三娘輕笑出聲道。

「怎麼找您的麻煩呀!這八竿子打不著。」連海棠不滿地說道。

「也許是我第一個發現新娘出事了,就訛上我了唄!」葉三娘冷哼一聲道。

「怎麼能這樣?」連海棠不敢置信地說道,柳眉倒豎氣呼呼地說道,「你應該找他們算賬,哪有這樣噁心人的。」

「我還沒開口質問呢!何喜旺把他媳婦兒給揍得嚇人的很。」葉三娘拍著胸脯怕怕的樣子,「你們說,我還好意思開口嗎?」接著又道,「這件事你爹連里長當時也在。你可以回去問問她。」

「俺爹也在!」連海棠驚訝地說道。

「我第一時間讓人去請連里長的。」葉三娘烏黑的瞳仁看著她說道。

「俺爹對何叔也是毫無辦法,他打媳婦兒出名的狠,你還不能勸,越勸何嬸被打的越狠。何姐姐心疼何嬸,所以經常母女倆一起捱打。」連海棠憤恨地說道,「真是毫無辦法。」

葉三娘輕撫額頭,對此她能說什麼?現在連律法都向著男人,沒有一點兒辦法。

「村子裡背後指指點點的多了。可你們看他們也只能在背後罵罵咧咧的,對我的生活絲毫不夠成影響。」葉三娘清澈透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未來的路一點兒都不好走,比她更大的惡意在前面等著我呢!」

「那您怎麼辦?」朱半果好奇又擔心地看著她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葉三娘臉上掛著輕鬆地笑意看著她們說道,「粗

俗點兒說,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了呀!」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