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府衙也不可能全要吧!”高滿倉小聲地說道。

“行吧!讓他們來吧!”葉三娘爽快地說道。

“尤其這田家明兒辦喜事,弄的場面真大,老陳家兩口子那個羨慕呀!”高滿倉輕嘆一聲說道,“希望這豬養的好了,他們日子能得到改善。”

“說到喜事明兒田家就娶媳婦兒了,田大壯可真捨得,場面可真大。”高滿倉有些吃驚地說道,按說是繼子,真是出乎意料。

“有錢的唄!”葉三娘手立在唇邊小聲地說道。

“所以更加讓人想不明白了。”高滿倉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咱不是挑撥人家的關係,這對親閨女有些狠啊!到現在都沒有告訴酸棗一聲。”

“誰知道呢!”葉三娘聞言無法理解地搖搖頭道,對繼子都能入親生一般對待,親閨女卻像仇人一樣。

可能是男人帶把的就高人一等吧!

“酸棗知道嗎?”高滿倉好奇地問道。

“早就知道了。”葉三娘壓低聲音說道。

“那心態還好吧!”高滿倉關心地問道。

“有海棠她們小姐們陪著還好。”葉三娘感慨唏噓道。

“那就好。”高滿倉無奈地說道。

畢竟人家的事情少管。田家如何辦喜事就不管他們的事了。

田酸棗的事情外人知道的不多,除了席面上多嘴問一句,這她哥成親,也不說回來,斥責一句不懂事!

也幸好田酸棗沒回來,否則會氣死,這是她不回來嗎?都無人通知她,怎麼回來。

田大壯心裡也不好受,她不相信這死丫頭不知道家裡辦喜事。

果真是心狠不回來,她回來了,這大喜的日子還能趕出去她嘛!

這死丫頭等著他低頭,去請她,做夢!

田家如何打官司,葉三娘這個外人管不著,作為客人,送上份子錢,美好的祝福,看了看漂亮的新娘子。

就打道回府了,沒錯,回家了。

因為這席面上只有村裡的男人,沒有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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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三娘黑著臉不悅的回了家,“氣死我了。”

“彆氣了,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折鳶拍著她的胳膊寬慰道。

“咱送了禮,連坐桌的權利都沒有。”葉三娘鼓著腮幫子如青蛙似的氣呼呼的說道。

“那你還送那麼貴重的禮,告訴你銅板就夠了。”折鳶數落她道。

“這不是女孩子做新娘,一輩子就這一次,咱想對新娘子好些。”葉三娘聞言食指蹭蹭鼻尖說道。“生命中都是苦的,只想給點兒甜的。”

“苦?”折鳶聞言深棕色的眼眸看著她說道,“那是你覺得,大家的日子都這樣。”

“呃……”葉三娘聞言黑眸輕閃看著她們說道,“我不能拿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她們。”

“對嘍!”折鳶淺褐色的眼眸看著她溫柔地說道。

“那我也想,一塊兒料子不值多少錢?”葉三娘聞言隨口說道。

“小姐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您這塊料子,給他們辦席面,綽綽有餘了。”沈如意訝異地看著她說道。

“從皇上的賞賜來說,就知知道布料有多貴重了。”折鳶彎彎的柳眉輕挑看著她說道,“這衣服還能去當鋪當呢!”

“這我知道呀!那皮料子,值錢啊!”葉三娘眉眼彎彎地看著她們說道。

“咱們身上的粗布麻衣肯定當不成,但這綾羅綢緞肯定能。”葉三娘琉璃珠子似的雙眸看著她們說道,“我現在知道它的價值了,但我也不會心疼。”滿臉不悅地說道,“連塊兒喜糖都沒吃到嘴裡。”

“你還真在乎那塊兒糖呀!”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