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要說的嗎?”葉落行悶聲說道。

“要說的不是這個。”葉燕行小聲地嘀咕道。

“哦?要說的是兩個呀?”葉三娘黛眉輕挑看著他們努著嘴說道,“先把第一件事說了。”

“捉賊捉贓,當然是讓夫子自己發現了。”葉落行眉開眼笑地看著她們說道,一副我聰明吧!快來誇我。

“其實簡單,把夫子引過去就好了。”葉燕行黑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們說道,“當然我們沒出面的。”

“小機靈鬼兒。”折鳶眉開眼笑地看著他們說道,“夫子怎麼說的?”

“夫子叫了家長,將錢退還了給了那位同學,警告白家他們再有下次,直接請退。”葉落行聞言趕緊說了處理結果。

“啊!我以為直接就將他們給驅逐了。”折鳶十分遺憾地說道。

“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葉三娘聞言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這王山長還挺念舊的。”

“白家沒有落魄之前,每年給書院不少捐助的。”折鳶看了一眼葉三娘,心領神會地說道,桃花眼睜大看著他們說道,“那家長能願意了。”

“那同學是新來的,家裡有錢,也不在乎,不知道怎麼商量的,反正不計較了。”葉燕行噘著嘴不太高興地說道。

“這就沒辦法了。”葉三娘聞言遺憾地說道,“就是報官,估計也受不了多大的懲罰。”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說道,“還有什麼事?”

“還有就是白家誣陷我們偷錢。”葉落行氣鼓鼓地說道。

“真是死性不改。”折鳶氣得拍著炕桌直起身子黑著臉道。

“你們怎麼解決的?”葉三娘饒有興致地看著眉飛色舞的他們道。

“報官嘍!”葉燕行像是抖這雞冠的小公雞似的得意洋洋地說道,“結果他們就慫了。”

“具體怎麼回事?”折鳶著急且好奇地問道。

“具體就是不知道是誰把同學碎銀子放在了我的書桌上。”葉落行疑惑地說道,“白家則是幸災樂禍的說:錢在我的書桌上找到的,肯定是我偷的!一副等著我倒黴,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們怎麼可能偷錢呢!”葉落行沒好氣地說道,“咱家現在也不缺錢。”

葉燕行冷靜地說道,“去書院都沒帶錢,也沒地兒賣東西,飯錢都是提前交了。真不知道這錢怎麼會在我的書桌上。”

“最後抓到了是誰了嗎?”葉三娘黑眸輕閃看著他們問道。

“沒有!”葉燕行遺憾地說道,“即便差役來了,也很難差出來,因為那節課是騎射,都在外面呢!”

“那這事就算了。”折鳶臉色難看不樂意地說道。

“錢主承認自己因為騎射課匆忙回學堂放錯桌子了。”葉燕行氣鼓鼓地看著她們說道,“而白家提議是不許動,搜同學們的桌子和身上。”

“這就抓不住把柄了。”葉落行鼓著腮幫子氣鼓鼓地說道,“我總覺的和白家脫不了關係。”

“不管是有意為之,還是順勢而為,白家都可惡。”折鳶黑著臉說道,“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然呢!”葉三娘目光溫和地看著他說道,“不能人贓並獲,他們怎麼狡辯都行。”摩挲著下巴道,“有點兒意思,如果是有意為之的話,這謀劃者,佈置的夠周密的,都想好了被拆穿了,如何脫身了。”

“娘這麼一說,丟錢的人就在我前面坐著。”葉燕行桃花眼突然瞪的大大的看著她說道。

“如果是順勢而為,那麼有人在時刻盯著你們。”葉三娘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們說道。

“這太危險了,如此這般的算計咱們,這書院咱不上了,不上了,咱換間書院。”折鳶急吼吼地說道,扯這葉三孃的衣袖道,“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