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已經自動合上!

憤憤地踢了一腳空氣;她懊惱地吼了一聲:“天殺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屋子;為什麼我一開啟浴室門;就到了這裡?!”

溫晴並不知道;這裡;其實是‘湛園’的地下室。

因為長年陰冷的緣故;鷹所住的地方;其實就是西廂的地下室!而地上的浴室;只需要按下按鈕;直接就可以像電梯一樣自動下降到地下一樓的房間裡;厲勤宇所看到的浴室早已不是溫晴的那間。也由於做過隔音的處理;因此地下室能夠聽到地上的聲音;地上的房子卻無法知道地下的任何動靜。

若她明白這一點;會不會立即氣得撞牆?她天天想要抽刀子殺人的禽獸;竟然天天就睡在她的樓下;難怪奇巖每次說起主人的臥室;都是吱吱唔唔;半天給不出一個答案。

“怎麼;情人一來;就坐不住了?”

鷹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疑惑;嘴角噙著一貫邪冷的笑痕;嘲諷地走進房內;嘴角明顯的淤青並無損他的俊美;反而多了一份魅惑的男人勁兒。

“你”他輕佻的態度惹來她的不悅;冷扯著唇角;戒備地將身上的浴巾裹緊;黑深的水眸彷彿在控訴;“丹尼斯來了是不是?”

“那又如何?”

他冷冷地反問一句;彷彿厲勤宇的到來對他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在越過目瞪口呆的溫晴身旁時;大手隨即一撈;老鷹捉小雞那般將她一把拎在懷中;順勢就往大床上一帶;滾進那張碩大的床鋪之上。

“啊”

她驚叫一聲;腦子幾乎撞暈在那張冷硬的床鋪之上;想要努力掙脫他強壯的臂膀;卻只能牢牢被他扣緊在懷中;掙也掙不出來。

“那又如何?”她所有的冷靜和修養;面對這個冰冷的禽獸;恐怕都要被磨得一乾二淨;“丹尼斯來找我;他是來帶我走的!你竟然涼涼地說一句:那、又、如、何?!”

她簡直氣的駕崩!

卻不想這禽獸隨手就將她身上裹著的毛巾一把抽開;撈起她纖軟無骨的哧裸身子;讓她順勢趴在他的胸膛之上;睥睨了她一眼;眸光閃過一絲疲憊:“有本事;你可以跟他走。”

說完;他將被褥一拉;蓋住她光裸的背脊;低嘆一息;閉上眼簾;依舊冷得沒有溫度。

他的話讓她再次氣絕!他在諷刺;諷刺她根本沒那個本事!

想要推開他的桎梏;卻被他牢牢扣在懷中;他強勁的雙腿死死纏住她的;別說逃跑;就連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該死的禽獸!昨天的帳還沒跟他算來著;今天就又添了一筆!而他的方式太令她難以啟齒;一想到自己可憐的光禿禿的身下;她臉頰一熱;羞怒之火又豈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禽獸!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跟他走!”她咬牙憤憤地吐道。是的;總有一天;她會洗脫這一身侮辱!

“厲天湛。”

他胸口悶哼一句;聲音很輕。

“什麼?”

她一時沒聽清楚。

很輕微的一身嘆息;他卷著她的身子;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聲音裡透著疲倦的睡意——

“厲天湛;我的名字。”

噶?

她驚愣了三秒!

他是在抗議她喊他禽獸;所以才主動報上自己的名字麼?

溫晴心底拂過一絲異樣;他疲倦的模樣;竟讓她眸底閃過一絲不忍;那麼高傲冷酷的男子;卻滿身傷痕的進來;尤其是他唇角的淤青;一而再地顯示著;打他的那個人下手一定不輕。

“你”她本想問他更多;卻猛然想到什麼;“你也姓厲?”

這令她震驚!他和厲勤宇竟然同一個姓氏!那麼;丹尼斯會到這裡來;是否表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