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珞採了很多二月蘭放在白起的墓碑上,在最後轉身的時候她小聲說:“爸爸,花兒,開在你頭上。”

晚上,家裡少了男人爽朗的笑聲,顯得寂寞安靜。珞珞安頓好媽媽和珠珠,在爸爸的遺物裡找到一把鋒利的匕首藏在牛仔褲的褲腰上,去了錦州酒店的???。

錦州酒店的管理很嚴格,前臺問她要找誰,珞珞緊張的手心冒汗,在來之前她故意化了個濃妝,快送外套裡面的內搭扯成低胸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她是做特殊服務的,這樣才能不引起懷疑。

“???,葉崇劭先生。”嬌柔的嗓音是故意捏著說話的,聽起來有幾分真純的做作。

另外一個女人看了她一眼,低聲對同伴說:“???叫過特殊服務,來的還真快,你趕緊發那個人,別耽誤人家賺錢。”

珞珞終於站在了???的門口,她手舉起,猶豫了一下才放在,門上,敲了敲。

門很快被開啟,開門的男人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低腰牛仔褲,蜜色肌膚覆蓋的八塊腹肌壁壘分明,給人一種強勁的壓迫感。

可是珞珞卻在第一眼看到男人臉的時候愣住了,竟然是他,淪陷裡她遇到的壞男人葉少!

葉少也看清楚了她,驚訝轉為驚喜,突然的伸手拉她入懷,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喊魂的說:”小東西,又是你的花招嗎?我早說過了你想接近我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脫掉衣服。”

珞珞咬牙,她忍下他的羞辱,裝著一臉享受的樣子,纖細的手指戳著他波比肌肉覆蓋的胸膛,“是呀,所以我來脫衣服給你看。”

“是嗎?”他踢上門,大手一推就把她壓在了門板上,男人的大手扣住她尖尖的下巴,強迫她面對他,放肆的眼神把她渾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就像在檢驗買來的貨物,當發現她眼睛裡一閃而逝的驚慌時,他揚起嘴角笑了。

他的笑在珞珞的眼裡就是殘忍,

這個男人就像一隻搏殺獵物的野獸,在最後的一擊時候總會露出得意嗜血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的聲音有點沙啞,很能蠱惑人心。

“珞珞。”她勉強裝出微笑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比哭還難看,她試著用手指撥弄他的胸膛,“葉少,我們有話床上說。”

他的身體很熱,透過自己身上的幾層衣服珞珞覺得皮肉都能給他燙熟了,而他惡意的擠壓摩擦,更讓她臉紅的像高燒。

“床上?好主意,但這是什麼?”說著葉崇劭的手伸手她的衣服裡面,穩穩的握住了匕首。

珞珞害怕了,她不擔心自己的生死,卻怕不但給爸爸爆不了仇反而給他羞辱,電光火石之間她握住他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蜜桃上。

葉崇劭來者不拒的握住,那雙銳利冰冷的眼睛裡有壓制不住的渴望。

珞珞好無助,她覺得自己該馬上逃走,可是能逃的了嗎爸爸的仇就不報了嗎?

匕首被扔在地上,男人勾起嘴角,看著她白皙的脖子,忽然低下頭,伸出舌頭慢慢甜著,美麗細緻的肌膚就像上好的慕斯蛋糕,讓他眼睛裡的火焰不再有冰山的阻擋。

“你放開!”裝不下去了,珞珞尖叫著想要去掙扎,葉崇劭緊緊握著她的手腕拉高壓在門板上,邪氣的問她:“怎麼,就這點道行,是誰派你來的,老鬼?齙牙?還是李坤?”

珞珞的面具差點給他擊碎,她搖著頭狂喊:“不是誰也不是,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回家,晚了!你既然敢給我下料就要負責把我的火全部滅掉。”

珞珞渾身顫抖,她這才發現自己多幼稚,以為憑著一己之力就能對這個獵豹一般的男人做什麼。當他的龐大擠進她的緊小,她喊破了喉嚨隨後盡數被他吞下,身體的交纏中她哭她鬧她喘息她尖叫卻怎麼也阻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