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又何嘗願意他離開?

可是如果這麼快就和好,她又要置自己於何地呢?

她堅信,他們之間還會有一場大戰。

他難過的回頭看她,她抬起手朝著他揮揮,臉上掛著敷衍的微笑。

傅總只好開啟車門上車,離開。

那時候她心裡其實也不好受,只是眼眸垂下,所有的難過情緒都埋藏在心底。

——

那天早上去辦公室,看著劉秘書給她安排好的一週的行程表,竟然不自禁的皺眉:怎麼這麼多?

“是啊,去年還冷冷清清的,今年卻是很多大公司,大企業一開張慶祝就送請帖過來。”劉秘書也頗為苦惱。

“要推掉一些嗎?”劉秘書小聲問道。

戚暢看了眼:算了,好不容易人家看上咱們璀璨,人家給臉,咱就接著,不給的時候嘛……再另當別論。

她想,以前總是那麼拼命地往那群人裡擠,搭上名譽才好不容易混個臉熟。

現在人家來請她,她豈有不去之理?

總要有個過程,過兩年,她便要漸漸地淡出這個交際圈。

她想,她該好好培養幾個替她應酬的人,她抬眼看了看劉秘書,然後無奈一笑。

傅總連續兩天晚上在她家門口等她等到十一點半,而且她每次都是被代駕送回來,他真不高興了。

第三天晚上戚暢去參加應酬的路上接到他電話,聽著他淡淡的聲音:在哪兒?

“有個應酬,怎麼了?”

“沒事,我在你家等你。”

戚暢剛要說不知道幾點才能回,他已經掛了。

劉秘書坐在她旁邊擔憂的厲害:傅總是不是不高興啊?這幾天你一直上新聞,雖然不是頭條但是卻也很惹人注目。

“他不高興我就不去了?我現在有資格在這些人物面前裝大爺嗎?這是戚家的酒店,我跟老宅的關係又不好。”

劉秘書聽著點點頭,她又豈會不知道戚暢的心思,跟了戚暢也這麼久了。

在應酬的時候有些男人總想跟她曖昧不清,找她開放之類,那時候她其實唯一的理由就是搬出傅總。

只是傅總不知道而已,他以為她會吃虧,卻不知道她心裡一直戒備著呢才不會什麼人都讓摸。

她呀,能看上的男人,也不多。

只是酒還是無可避免的要喝幾杯,晚上回去的時候便是找代駕。

過了幾天她在市北的一場酒局上正跟人敬酒,手裡的杯子被人給橫奪了去,她嚇一跳,只是當轉頭的時候就看到傅總冷著臉站在那裡。

戚暢震驚的望著他,周圍的人立即都站了起來傅總傅總的叫著。

“你怎麼了?”戚暢震驚的問他一聲,聲音很低。

他只是冷眼看著她,然後仰首將她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替她喝可好?”他淡淡的一聲,然後對著她淺莞。

戚暢……

“胃不好還這麼喝酒,別人不知道我會心疼,你也不知?”抬手輕輕地撫著她額前的幾根碎髮對她柔柔的一聲。

戚暢……

眾人……

臉色蒼白的眾人之後哪還敢跟她喝酒,傅總坐在旁邊:你們繼續,當我不在就好。

只是誰敢當他不存在?

喝完酒他們留宿在市北璀璨分店,洗完澡出來看著他正坐在床尾抽菸,便是搓著護手霜朝他走去:怎麼不高興?

“這種應酬以後不要去了。”

“不行!”

他才剛說一句,她立即反駁,傅赫當場就不高興了,用力抽了一口煙然後又冷冷的瞅著她。

戚暢在他身邊坐下,兩個人像是多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