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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非常熟悉的項鍊,這條項鍊的名字叫:香薰皇后。

那還是她當初和他結婚的時候,陸少祁給她戴上的。天價婚禮,豪門同居,深藏的陰謀,這條項鍊記錄了一切,最終被她遺落在這裡。

如今已經三年過去了,她還是寂寞的呆在這裡。

紅寶石皇冠,在夜色中散發著美麗的光芒,陸少祁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雙手扣住她的腰道:“這些都是你的,衣服也好,價值一億的香水也好,這條叫做香薰皇后的項鍊也好,一直都是你的。”

司徒婉嗔笑:“這繡球花香水,你可是從我這裡買走的,現在又要給我,你豈不是很吃虧。搞的我跟商業詐騙一樣。”

陸少祁低頭蹭她:“我才是詐騙犯,用這些東西能詐騙過來一個venus的總裁就好了。”

司徒婉輕笑著推他:“頭髮還沒幹呢。”

陸少祁那起那條項鍊給她戴上,把她的髮絲小心的從項鍊裡溫柔的拿出來,貼在她耳邊喃呢:“一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這條項鍊很配你。香薰皇后,就是你不是嗎。”

司徒婉輕嘆口氣:“這條項鍊還是那條項鍊,可我已經不是司徒婉了。不管在哪裡,人們都認為司徒婉已經去世了。我現在啊,被當成月神,venus的總裁,出息公共場合都要戴著面具,生怕以前熟悉的人認出來。”

陸少祁霸道的攥著她的手:“這有什麼難的,隨便編個藉口,說你是她的孿生妹妹就好。”

司徒婉嗔笑:“你就是愛作亂,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啊。”

陸少祁理所當然的挑眉:“管他們相信不相信,反正我不管那麼多,你就是司徒婉。你只需要在意我的事情就好,其他人的事情都不用在意。”

司徒婉嘆氣,這個男人真霸道,連她要在意別人的事情都不行。

司徒婉拉著他向臥室走,一邊走一邊道:“其實我在外面也說我叫司徒婉,別人質疑的話,我會說對方搞錯了。公司裡的人一開始也問過我,我只說他們搞錯了。反正除了狗仔隊,不會有人太在意這種事情,再說我也不是大明星,不會惹來什麼麻煩的。”

唯一麻煩的就是司徒洛,以什麼什麼回到陸少祁身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徒婉洛,能不能讓她輕易的走到陸少祁身邊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回到了陸少祁的房間,兩個人躺在床上,司徒婉看著陸少祁,陸少祁看著司徒婉。

緩緩的,黑暗中司徒婉開口:“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

我相信你會保護我

“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但是我又有些不敢問。”

陸少祁抬起手撫摸她的發:“我們經歷過那麼多風風雨雨,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過了,還有什麼不能問的。”

司徒婉認真的看著他,伸出手右手:“我手上的無名指,曾經戴過別的男人給的求婚戒指,我想問你,真的不介意我曾經差點嫁給別的男人嗎?”

陸少祁聽到她曾經戴過別的男人給的求婚戒指,心臟狂跳不止,一把抓住她的手,生氣的瞪著她:“答應了對方的求婚,那結婚呢?”

司徒婉無力的皺眉:“如果我結婚了,現在還能躺在這張床上嗎?”

陸少祁一愣,自嘲的笑。真是關心則亂。她說的對,如果結婚了,她怎麼可能回來,現在又怎麼可能在他的床上。

私心裡,他是希望司徒婉不要被任何男人碰,不要和任何男人有刮瓜葛。但是三年前那個狀態,他有什麼資格阻止那一切。

如果不是他和安琪不清不白讓她誤會,如果不是他為了陸氏死死拖著沒有向她說明一切。如果沒有離婚協議時,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