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扭頭對謝建國道:“哥,這位是沈衛東沈大哥。我們在從東北迴上都的時候在火車站認識的。”

兩人客氣的笑笑。沈衛東道:“謝欣,這位同志是你大哥,上次接你那個是你二哥吧?你們兄妹感情真好。”

謝欣笑嘻嘻的道:“那是自然。你羨慕了嗎?”

沈衛東道:“是啊,我最大的冤枉其實是有一個哥哥,有一個姐姐,我是老小。想來謝大哥肯定知道當大哥最不好了。還要照顧下邊的弟弟妹妹,還是當小的有福氣。是吧?!”

謝建國笑笑,道:“還好吧,沈同志你回來在那工作了?我看著你有些面熟。”

沈衛東道:“是嗎?!我也是胡亂上個班,這不。想著參加高考有個好工作呢。”

謝欣發現沈衛東這二年來似乎變得話多了些,也沒有謝欣初見時的寡言羞澀的樣子。

正想著,和謝建國說話的沈衛東對謝欣道:“對了。謝欣,當時我不是給你留了地址嗎。你怎麼一直沒有給我回信,幸虧又遇到你了,我把錢還你,沒還你我這一直掛著心呢。”

謝欣推辭,道:“當時就說不用了,沈大哥你別這麼客氣啦。”謝欣心說,和你聯絡什麼啊,自己的二哥謝建業當時他一轉身走後,就問謝欣要過來那個寫地址的紙條,從謝欣手裡拿過來後就沒有給謝欣。當時謝欣滿心盡是緊張,哪還注意這個細節,現在想來看當時謝建業對沈衛東的態度,就知道肯定把紙條給扔了。

看著兩人推辭,謝建國道:“快別讓了,一會兒就該考試了,你們這樣也打擾其他人看書。”

謝欣這才注意到,有幾個人時不時的用不滿的眼光看過來,可是沈衛東給的堅決,謝欣也就收了,眾目癸癸之下這麼推來推去的也是夠了。

沈衛東看謝欣收下錢後,笑了笑,道:“咱們從火車站分開後,我就一直等著你給我個信兒,我好把錢還給你,誰知道一直沒有音信,我還以為這錢是還不到你手裡了,想不到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還是讓我們遇上了。”

謝欣搖頭笑道:“當時我就說不用還了,沈大哥你非固執的要留地址,我回來後一直比較忙,也就把這件事給我忘了,想不到你還一直記著。”

沈衛東半真半假的道:“這借人錢的人怎麼能忘了,想想欠人錢,還是個女同志的,我就更想著得給還了才好。”

謝欣瞪著眼睛,有些不樂意的道:“怎麼,現在可在提倡男女平等,婦女能擋半邊天呢,你這話的意思是?”

沈衛東一聽急了,連忙擺擺手,道:“不是,我不是…”

謝建國一看,幫打圓場,道:“沈同志你別急,我小妹就是愛捉弄人。”說著就虎著臉對謝欣教訓道:“人家沈同志記著還你錢,還不對了是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說這些有的沒的。”

謝欣看著謝建國不滿的道:“哥,你是我哥好不好,怎麼不幫我說話?你惹我不高興了考不好,可不是我的責任哦!回家我就這麼給爸說。”

沈衛東一看,人家兄妹倆為這個鬧彆扭才是自己的錯,忙道:“謝大哥,謝欣,你們別吵了,一會兒就該進考場了,剛才不是看謝大哥在找書嗎,我這還有一本呢,給謝欣看吧。”

謝建國還是瞪了謝欣一大眼,道:“你就得瑟吧,看考完試,咱爸怎麼治你。”

謝欣看自己似乎佔了上風,昂昂下巴,語氣猖狂的道:“哼,誰怕誰啊!”

謝建國低低的說道:“想來你考完試,時常下個棋什麼的也是常事。”

可惜謝建國卻錯估了謝欣,現在謝欣對下棋早沒了當初了牴觸,成了一件無可無不可的事,因為下的水平不是那麼糟糕了呀,於是道:“隨便吧,哥,你不知道我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了嘛?!”說完接過沈衛東手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