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得嚇人一跳不可!

伴隨著“砰”的一聲,包廂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身黑色西裝的靳銘琛立於門外,他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一張臉陰沉的彷彿能夠擰出水來一般。

與此同時,顧傾情聽到動靜朝著門口看去,下一刻,一雙眼眸驀地瞪大,那副模樣,活像是見了鬼了一般。

當然,她之所以震驚,不是因為靳銘琛的臉色有多嚇人,而是……

“等等,你……你不是不能走嗎?你的腿?”詫異的瞪大眼睛,她一臉的震驚與愕然,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她怎麼也想不到這男人竟然能夠站起來了,那麼,他什麼時候好的?好了多久了?這些,她都完全不知道!

淡粉色的薄唇上揚,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靳銘琛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了過去,“很震驚?很詫異?”

心頭警鈴大作,好看的眉頭微微蹙起,顧傾情站起身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只是腿卻沉重的怎麼也邁不開,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也滿是幽深。

如果說先前不便於行的靳銘琛,讓顧傾情能夠感到恐懼,那如今的靳銘琛,儼然就是一頭盯上了獵物的狼,好嗎?

“你腿什麼時候好的?”

扯了扯唇角,靳銘琛徑直走到了她的身邊,坐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看向茶几上的酒瓶,“你又喝酒了?”

壓迫感驟然消失,驀地鬆了口氣,顧傾情翻了個在他的身側坐了下來,壓下心裡的震驚,她佯裝著漫不經心的道。

“你管我?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腿什麼時候好的呢!”

“安易——被醫學界的神話,你應當知道吧?如果我說,是他治好的,你信嗎?”目光緊鎖著她,靳銘琛不願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輕嗤了一聲,她不由得翻了個白眼,“你當我傻子啊?安易縱然是神話,但是五年沒‘走’過路了,能是說走就能走起來的?恐怕不天天撐著走一段,走個個把月的,也不會好起來!”

“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曦曦跟著我們來帝國可沒兩天啊!”

包廂內一片寂靜,兩個人互相對視著,顧傾情毫不畏懼的迎視上他,絲毫沒有懼怕,反正,她不覺得自己說錯了,這男人分明是沒有殘廢才對吧?

良久,靳銘琛唇角勾起,大笑出聲,“真聰明!不過你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信就可以了!”

聞言,顧傾情沒有說話,低頭看著茶几上的酒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她真的有些搞不懂這個男人了,既然沒有殘廢的話,為什麼要裝?

而且,還裝了五年!

話再說回來,既然已經裝了五年了,如今為什麼又要親手擊破那些?他到底……要做什麼?

“很喜歡來KTV?”

耳邊驀地響起他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思緒被打斷,顧傾情扭頭看向靳銘琛,聳了聳肩。

“還好吧!”

“唱歌給我聽吧!”

“啊?”

“唱歌給我聽!”

“……”

這下子,顧傾情是徹底的聽清楚了,滿臉黑線的看著他,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這男人來了之後不問連曦去哪裡了,也沒有剛來的時候的憤怒了,結果竟然是讓她唱歌給他聽?

“不願意?”沒有錯過她臉上的表情變化,靳銘琛不由得挑了挑眉梢。

那副模樣,真的讓顧傾情有種她敢拒絕,他就掐死她的錯覺!

抽了抽嘴角,她輕笑著,“哪能啊!說吧,你喜歡聽什麼,想要聽什麼!不過前提說好了,你喜歡的、想聽的,我可不一定會唱!”

慵懶的斜靠在沙發上,靳銘琛狹長好看的眼眸微挑,唇角邪肆的揚起,一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