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白天的耳鬢廝磨以後,我認為我們至少已經不生疏了。”席靖堯淺抿了一口紅酒,故意調侃道。

“你……無恥!”寧非羞憤地攥著小拳頭,恨不得在他身上捶幾拳似的。

“現在是不是又在握拳頭了?”席靖堯的笑聲有種魔性,震的女人腦袋嗡嗡嗡的忘了反應。

寧非瞥了一眼緊握成拳的小手,立刻鬆開了。

“你那點兒力道就算捶在我身上也是不痛不癢的,省著點兒力氣,以後肯定有用得著的地方。”席靖堯抿唇淺笑,似乎又找到了一種新樂趣。

“臭流氓!你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寧非嗖的坐起身,羞憤地低喊道。

“怎麼?原來,你還想跟我見面?”席靖堯的聲音痞痞的,笑聲壞壞的。

“我……誰想見你啊!你最好永遠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寧非氣得面紅耳赤,忍不住破口大罵:“臭男人,混蛋,王八蛋!”

“罵夠了嗎?解氣了嗎?”席靖堯挑眉,笑著問道。

“沒有!”寧非沒好氣地回道。

“那繼續!”席靖堯慵懶地品著紅酒,聲音邪肆極了。

寧非被氣得無語了:“我……”突然發現詞窮了。

“如果你還沒消氣,我倒是可以給你出個主意。”席靖堯笑著提議道。

寧非擰眉,心想,你能出什麼主意?不惹我生氣我就已經燒高香了。

“我現在在你家門口呢,你若是想要發洩就出來一下,我可以暫時做一回木偶,任你打、任你咬、任你騎絕對不反抗。”席靖堯瞥了一眼外面唯美的夜色,突然又有種年輕小夥子的衝動了。

寧非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男人的前半句話,所以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她被調戲了。

將視線移向窗戶的位置,寧非竟然鬼使神差的下了床,走了過去。

夜雖然漆黑,可是寧非還是在薄弱的路燈下看的清清楚楚,門口哪裡有半個人影啊?

這個男人,在騙她!

“你站在窗邊朝下望什麼呢?莫非你也在期待我的出現?”席靖堯低沉的嗓音略顯沙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酒的緣故。

“誰……誰站在窗邊了?我沒有。”寧非小臉一紅,矢口否認道。這個男人難道有千里眼嗎?怎麼把她的動作猜的透透的?

“真沒有?”席靖堯失笑道。

“沒有沒有!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惹人煩啊?”寧非快要抓狂了。

“既然厭煩我……還捨不得掛電話?”席靖堯低笑出聲,調侃道。

寧非簡直想要撞牆了,明明很生氣,竟然忘了還有掛電話之說。

氣憤之餘,寧非直接將手機扔了出去,一個小白點很快便淹沒在了漆黑的夜裡。

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聲,席靖堯皺了皺眉頭,他若是不說那句,是不是還能再聊一會兒?

想到這裡,席靖堯的唇角竟然邪肆的勾了勾。女人,你這輩子註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席靖堯的一通電話攪得寧非睡意全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這個可惡的男人!

寧非因為睡不著,所以下了樓,想去找點兒酒喝。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平時也很少碰這個玩意兒。

半杯下肚後,她就有點兒輕飄飄了,晃晃悠悠的回到臥室,倒頭就睡。

她竟然做了一個夢,夢中,她站在一個教堂裡,穿著一襲聖潔的白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門口的位置,似乎在翹首企盼著……

突然教堂的門被開啟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中還牽著一個孩子,孩子她認識,是凡兒,可是她卻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就在男人離她越來越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