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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蒙老爺,你該說了吧!要不然,我再把你女兒吊回去?”
蒙可舟沉沉地嘆了一口氣道:“這事兒也一直是我的心病,我本答應過莊姑娘不會再提的,沒想到又得翻出來說。唉!我之前說的全部都是真的,只是漏了一樣兒,就是那莊應言的事兒。”
“莊應言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昭荀奇怪地問道,“為什麼你家暗室的牌位上會寫著恩侄兩個字?是你侄兒?”
蒙可舟苦笑道:“慚愧!是我自認的罷了!那莊應言死的時候也不過才一歲半而已!”
“什麼?”眾人都驚呆了。冰殘更是臉色驟變,蹲下去,一把抓著蒙可舟的衣襟問道:“你說什麼?才一歲半?誰的孩子?”
蒙可舟搖頭嘆息道:“還能是誰的?自然是莊姑娘的!”
“天哪!”雀靈禁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
冰殘抓著蒙可舟衣襟的手不禁顫抖了一下,隨即使勁地晃了兩下,咬緊牙關問道:“他怎麼會死?”
“當時山賊追得緊,莊姑娘讓我替她抱著孩子,她抵擋著山賊,就這樣我們從民宿後院門跑出去,打算沿著山路往山上去,好歹能逃過這一劫!可誰能想到啊……”蒙可舟難過地搖頭道,“我當時跑得太著急了,完全沒注意腳下,一不留神就滑下了坡……我倒只是摔了個頭破血流,可那孩子太小了,這一摔就給……摔死了!”
整個大廳都徹底安靜了下來。蒙芙如已經從剛才的驚恐中抽回了神兒,聽見父親這番訴說,陡然明白了過來,為什麼父親這些年賠上性命都要幫莊允嫻,因為他欠著莊允嫻一條命啊!
冰殘徹底冰封了,瞪著老大一雙血紅的眼睛,拳頭上青筋暴脹,說不出半句話來了。蒙可舟繼續說道:“事後,莊姑娘把山賊全都殺光了,一刀一個,我現下想想都覺著害怕!後來,我們把孩子就地埋在了那坡邊,寫墓碑的時候,我問過莊姑娘那孩子叫什麼名字,她告訴我說就是叫莊應言……我知道的事兒全說了……”
“我殺了你!”冰殘忽然雙手掐住了蒙可舟的脖子。旁邊的蒙芙如嚇得驚聲尖叫了起來!嚴琥珀離得最近,上前想扯開冰殘的手,卻被冰殘反手一拳,打翻在地上。
雀靈嚇了一跳,剛想去幫忙,卻被元胤喝了一聲:“一邊待著去!”他趕緊跳了起來,跟昭荀一左一右地去掰他的手。可他已經憤怒之極了,兩隻手像鉗子似的死死地掐住蒙可舟的脖子,幾乎快把蒙可舟掐斷氣兒了!蒙芙如在旁邊嚇得魂都快沒了!
“哥,你放手!”元胤一邊用力地掰一邊說道,“你掐死了他也沒用啊!他也不是故意的!放手!趕緊放手!”
嚴琥珀翻身爬了起來,來不及抹去嘴角的血,趕緊從後面抱住了冰殘,三個人合力這才把冰殘拉開了。蒙可舟仰面倒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蒙芙如趕緊爬過去,拍了拍他的臉喊道:“爹,您還好吧?您醒醒啊!”
“放開!”冰殘甩開了那三人,轉身就踹翻了身後那張案桌,碗碟殘羹碎了一地。雀靈趕緊跳開,躲到了嚴琥珀身後。抓著他的胳膊看著冰殘道:“冰殘叔叔要瘋了嗎?”
冰殘那臉色看上去紅不紅,黑不黑,白不白的,就像要發瘋了似的。他不用問莊允嫻也知道,算算日子也該清楚,那孩子的確是他的。而他當初也跟莊允嫻說過,若是生男孩就叫應言。
“冰殘哥……”昭荀試著說話道,“你先冷靜一下……”
冰殘忽然轉身就往外衝去,元胤快他一步,擋住了他說道:“你這會兒去找莊允嫻合適嗎?她藏了這麼久的傷一下子給你連根拔起來,你不想想她受得住嗎?”
“滾開!”冰殘一記右勾拳直接打在了元胤的臉頰上,將元胤打得嘴角出血。
昭荀和嚴琥珀雀靈都愣住了!他們沒有見過冰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