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芙如贊同道:“你之前那主意我確實也想過,本來想用在我家那片桃林的,不過現下先用在這兒也是一樣兒的。一場盛會若是辦好了,勢必能吸引不少人來。”

“要是收效頗好,定下日子來每年辦一回,跟那廟會似的也是不錯的。”兮兮說道。

“行,”翠月笑道,“下午去我那兒,把章程什麼都定下來。頭批脂粉已經出爐了,我是打算五天之後開張的,我們回頭再合計合計,把章程和日子都定出來,該怎麼辦該怎麼弄,兮兮你得把個主關。”

美滋滋的祺祥插嘴道:“要不,像ji館裡挑揀花魁那樣,整個花魁大賽?”

兮兮送了他兩個字:“庸俗!”

“哪兒庸俗了?你以為是個姐兒都能當花魁的嗎?花魁又俗稱女狀元,何止琴棋書畫,還得歌舞皆通,詩文均精,那才算得上上品花魁呢!”祺祥一臉煙花界高手的表情顯擺道。

“我問你,小王爺,”兮兮揀了面前一顆五香蠶豆丟給他說道,“你到底喜歡什麼樣兒的姑娘啊?就喜歡像花魁那樣兒的女狀元?那多容易啊!全國各地只怕都有吧?你挨個挨個去瞧一眼,順手贖一個回來不就完了嗎?”

祺祥一本正經道:“我挑揀女人是看眼緣,甭管花魁不花魁的,橫豎我瞧對眼兒了,那就成!不過有兩點不可!”他說著比劃了兩根指頭出來,顯得格外慎重其事。

“說來聽聽,小王爺,哪兩點啊?”嚴琥珀笑問道。

“第一,會功夫的不行!”

“這個好說啊!還有呢?”

“第二,上過戰場的堅決不行!”

“哈哈哈……”滿桌人都捧腹大笑了起來。祺祥自己也笑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卻差點被嗆著了。他一邊咳嗽一邊對兮兮笑道:“嫂子,我們可說好了,我納妾的事兒包在你身上了,行不?”

“沒問題!”兮兮輕輕地拍了拍桌子笑道,“別說一個,回頭給你尋十個,你慢慢樂去吧!”

“那我就候著了!”

於是,兮兮跟翠月蒙芙如便現成地商量了起來。旁邊的人時不時給個主意什麼的。正討論得火熱,幽關裡的侍衛匆匆走了進來,嚴琥珀轉頭問道:“有事?”

“回嚴大人,剛才西北那邊的探子傳回緊要密函。”

嚴琥珀起身從侍衛手裡接過那份密函,遞到了元胤跟前。元胤接過展開一看,足足有三頁之多。整個偏廳瞬間安靜了下來,都好奇著到底是什麼密函。

兮兮側臉瞟了一眼,一堆文言文,壓根兒看不懂。不過,看自家趙元胤那表情越來越嚴肅了,也估計得出不是什麼好事兒。

元胤合上密函那瞬間,嚴琥珀忙問道:“主子,不會是西北那邊出什麼事兒了吧?”

元胤把密函丟給了冰殘道:“青月堂造反了。”

嚴琥珀笑道:“青月堂造反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

“這回是明槍明旗了。”

“什麼意思,主子?”

“換言之就是揭竿起義,”冰殘一邊看著密函一邊接過話道,“看來他們韜光養肺夠了,忍不住了,挑了新帝剛剛即位的時候起事兒,好時機啊!就連這旗號也打得漂亮!”

“什麼旗號?”昭荀問道。

“哼!”冰殘從密函上抬起眼,跟元胤對視了一眼道,“看來我們的疑心不假,果然大有來頭。這就能解釋為什麼青川牧場老窩的修建圖紙跟從前的趙廷美王爺府邸的那麼像了!青川牧場和青月堂,都有一個青,想想也該知道應該是一家人。”

“什麼意思啊,冰殘哥?”嚴琥珀一臉茫然地問道。

“自己看吧!”冰殘把密函丟給了嚴琥珀。嚴琥珀展開看了看,雀靈也湊過去盯了兩眼,眼珠子瞬間睜大了,驚訝